“……”
許清敏狼狽地走了,回家后沒等把氣捋順,就見派到外面打聽的人匆匆跑進來。
那人喊道:“不好了小王爺!外面都在傳您親口承認勤王府的沐浴露是用爛花爛葉子做的!”
捂住胸口吸了好幾口氣,許清敏咬牙切齒道:“準備好材料,明日我親自在店鋪門口制作,讓他們看看到底是不是爛花爛葉子做的!”
她絲毫沒注意到自己已經陷入了“自證”怪圈。
等她證明完畢,又有流言說,當著大家的面自然是要用完好的花葉,但私底下怎么樣就不知道了。
于是許清敏讓所有店鋪都把原料缸搬到外面,現做現賣。
熱度再次提升,購買的......
百姓逐漸恢復。就當她慶幸的時候,又出了一樁子事。
有個時常眠花宿柳的二流子,跑到店面前把勤王府的沐浴露砸在地上,說自己每次出去會紅顏之前都會用沐浴露增加身上的香味,但是從三日之前,突然發現自己“站不起來”了。他聲稱都是沐浴露害的,一口咬定之前從沒這樣過,以后讓他怎么做人。
許清敏不得已給他請了個大夫看看,大夫說他是虧空了身體,但是二流子堅稱是用了勤王府沐浴露才這樣的。
截止到如今,許清敏還在想辦法給二流子請名醫治療“難言之隱”,雖然是他主動在許多人面前提過自己“站不起來”的,但是許清敏一想勸他,他就做出一副“堂堂小王爺怎可戳人痛處”的嘴臉,非要許清敏繼續請醫生,直到把他治好。
洛初初聽完報告,在皇宮里笑得直拍大腿。
“那什么,你過來……”她忽然想到了一個好主意,說到一半覺得這件事情還是讓侍風去做比較好。
侍風過來后,洛初初湊在她耳邊說著什么,侍風聽得面色古怪。
洛初初戳了戳她,道:“你還猶豫什么,閆溫茂那里有現成的藥,你只管過去拿就好了。”
正巧這時閆溫茂進來,聽洛初初提起“藥”,心頭一緊,以為她發現了他身上的什么端倪,問道:“陛下在說什么藥?”
洛初初白他一眼,道:“你說什么藥?”
閆溫茂誤以為她的眼神是厭惡,出了一背冷汗,道:“陛下……”話出口,發現侍風在旁邊,頓時動了動唇,什么都說不出來。
他以為自己隱藏得很好,這輩子都不會有被人發現的機會。不知道洛初初是怎么發現的……有時候她做出一些親密的動作,雖然很受用,但他都很小心地不讓她碰到不該碰的地方。
究竟是哪一步出了錯,洛初初竟然......
知道了?
洛初初覺得閆溫茂的神態不太自然,甚至有種感覺,現在的閆溫茂好像孤零零站在斷崖上的重傷的獅子,只需要輕輕一推,就會讓他墜入深淵。
奇怪,怎么無緣無故有這種聯想?也太奇怪了。
“你怎么那么慌張?要慌張也不是這時候吧?做都已經做了,還不敢面對?”
聽洛初初這樣說,閆溫茂想辯解什么,喉嚨里卻如卡住石塊一般疼痛。
果然她會厭惡他……
頹然地塌下肩膀,好像背負著嚴重的錯誤一般,連氣勢都為之散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