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殺死Lancer的,是之前來找你的那個圣堂教會代行者打扮的小女孩吧。”
“是的。”
“這種戰斗力,果然是Servant吧,然后,他的Master,恐怕就是——”切嗣沒有說下去,因為他最忌憚的,看起來人生沒有目標難以預測行動的言峰綺禮,也在鏡頭中露過臉。
切嗣感到自己冷汗都流下來了,言峰綺禮是他最忌憚的Master,而他的Servant,毫無英雄的榮耀,一看便知為了勝利無所不用其極。
感覺這樣的Servant和自己會合作得很好啊,尤其是自己調查過君主·埃爾梅羅的魔術能力,根據自己多年對付不同類型魔術師的經驗看,對付他的最好方式,確實是狙擊或者炸樓。他深刻預感到自己要進攻君主·埃爾梅羅陣營的時候一定會用上這些手段。
再想想用愛因茲貝倫提供的圣遺物召喚出的騎士王Saber,那種看中尊嚴和榮耀的Servant,和自己相性完全不合……哎呀,最麻煩的對手之間,得到的助力相差怎么這么大呢?
“而且言峰綺禮到底為什么會在我到來前就派出Servant找到我的臨時據點,為什么我一開始就被他盯上了……看來,這次的圣杯戰爭,會相當難打啊。”
“是。”舞彌相當同意,要不是對手大意、她剛好帶著切嗣的殺手锏、當時是圣杯戰爭通常禁止大規模戰斗的白天,她根本逃不出那個Servant的追殺。
切嗣開始整理自己的武器裝備,準備出門。
“舞彌,我去殺了埃爾梅羅,你在這里繼續監視。”
“殺死圣堂教會要保護的人沒問題嗎?”
“在他進入教會前殺死即可。失去Servant的Master還有機會和其他失去Master的Servant契約繼續戰爭。況且這次的監督無論如何信不過。”
當然信不過,言峰綺禮是負責監督圣杯戰爭神父的兒子先不吐槽了,那個Servant以圣堂教會名義查房是鬧哪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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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稍作倒退,麥肯錫宅——
這是個平凡人家,平時僅僅生活著一對年邁老人,但這里住著參加圣杯戰爭的主從。面帶稚氣的少年韋伯·維爾維特選擇用催眠術冒充老人孫子的方式住進來,也沒有布置魔術工房,因為沒錢——他來到冬木市的機票和都是借錢買的,布置召喚陣的材料和觸媒還是偷來的。
從結果上,這手法節省了各種費用,還因為毫無魔術痕跡而不易被敵人發現,韋伯對自己這種自作聰明的手段非常滿意。
他因為自己的論文受到他老師肯尼斯·埃爾梅羅·阿其波盧德的羞辱而偷了他老師的圣遺物前來冬木市參加圣杯戰爭,試圖以此向老師證明自己的才能。
直到前一刻,還在合眼監視他老師肯尼斯所在戰場的他,睜開了眼睛,因為他做了視覺共享的老鼠使魔被云爆彈的沖擊波震死了。
“喂,Rider,起來啦!”他使勁呼喚躺在地上嚼著煎餅邊看租來的影碟的彪形大漢。
他對此極為不滿,明明召喚出了傳說中的征服王伊斯坎達爾,為什么就是個宅在家里的大叔一樣呢?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