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呵,我們間桐確實沒落,但踏入冬木市的一刻——呵呵呵。”臟硯笑著,并沒炫耀自己的秘密。
答案是克勞恩皮絲造訪韋伯帶來的團隊的時候,克勞恩皮絲盡管留意了刻印蟲,可還是沒發現那些留在自己頭發(樹杈枝葉)里寄生養著的蟲子的異常。
間桐家擅長御蟲,可不僅僅是那種作為活的魔術回路的形狀特別的蟲子,類似于蠶、毛毛蟲乃至飛蛾蝴蝶也有,小到難以被一般魔術師覺察的也大有,那些同樣混在克勞恩皮絲打包寄生于自己頭發的蟲子中,當然,這些弱小的東西難以入侵一般魔術師的結界,可是那時候的拜訪就成功混進去了。
臟硯就這樣輕松入侵了他人的領域并找到了自己想要的。
真是燈下黑,韋伯收藏的伊斯坎達爾大帝的披風被偷了,盜賊就偽裝著混在自己的學生當中,恐怕也有其他真正的學生當內應,不然一個學生被替換的話,很快就會穿幫的。
而臟硯眼前這個青年,身邊那個人應該就是用大帝披風召喚的Servant,并不是十年前召喚的伊斯坎達爾,伊斯坎達爾在歷史中記載的外表是身材瘦小的黑發人,韋伯當年召喚的卻是紅發大塊頭肌肉男,眼前這個Servant卻符合了歷史記載的特征。卻是大帝的心腹影武者,赫費斯提翁。
“不如稍微坦誠點說話吧,”弗蘭切斯卡接上話,“現代魔術科的前學部長,Dr.哈特雷斯。”
眼鏡青年身體給一陣霧氣包裹,散開之時,變成了年紀稍大的人,身材高瘦,有著火焰一般的紅發,皮膚相當白,身著海藍色的西裝,面貌給人一種十分可靠熟練的魔術師印象。
“我本以為,能第一個發現我真身的是那位在學識和推理方面的名人,韋伯·維爾維特,呢。”哈特雷斯說。
弗蘭切斯卡:“很遺憾,我沒有那位的偵探能力,然而我活得更久呢。”
臟硯敲打著拐杖,接道:“如果你這外人的目的是研究圣杯,老夫我是不會有意見呢,但是,想要奪取圣杯的行為,這我可就不允許了。”
哈特雷斯看起來有些不屑,仰起脖子:“哼,圣杯戰爭不就是用來奪取圣杯的嗎?”
雖然這么說了,但他自然明白,御三家自己弄的大魔術,讓外人參與只不過是配合過程實施而已,哈特雷斯便繼續說了:“我對圣杯戰爭非常感興趣,準確來說,是對能召喚英靈這點非常感興趣,召喚過去的英雄,對魔術師來說可是不可思議的傳說,比起得到強大的力量或許愿機之類,這才更令我著迷。”
“但是,你用的是虛假的御主資格,虛假的令咒,”臟硯看起來有些慍怒,“這種荒唐的事情本是不可能的,這次被修復的圣杯,自從你的Servant被確認召喚后,能夠召喚的Servant都很奇怪。”
克勞恩皮絲召喚美杜莎,出來的卻不是女怪,而是美杜莎自身所期望的和兩位姐姐一樣的存在;亞瑟王并沒有拔出石中劍而停止成長;開膛手杰克卻不是那個夜霧中的殺人鬼…………
“圣杯自第三次圣杯戰爭的愛因茲貝倫召喚違規Servant后,就歪曲了,不能讓這歪曲繼續了。”臟硯說。
“那家伙就是靈盤顯示Rider不正常的緣由?”他斜眼看向哈特雷斯身邊的Servant。
對此,哈特雷斯似乎頗為得意:“正是如此,因為是虛假的,歸入七大職階也不好,所以我將這個職階稱為Faker。”
“對我個人來說,在這里開戰也無所謂,”哈特雷斯并沒有因為御三家本家之一的宣告而有所讓步,“但是,修復技術給不幸遺失,對你們來說不是損失嗎?”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