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貴族會購買奴隸或窮人,給予貴族的名分,然后雇傭非官方的魔法組織進行身體改造,滿意的可以作為私兵,感覺合適的也能當做“祭品”貢給妖精圣殿換取執行第五位階以上治療魔法和復活魔法,以及換取諸如多萊亞之草等包治百病的罕見藥品的優先權力。
因為蒂塔尼婭國擁有金幣兌換箱,妖精圣殿不討厭送來各種稀罕物或活物,因此用這種納貢方式比用金幣更好。
正好,伊露希娜的身體改造算是失敗了:她光是新陳代謝都會產生一定毒素,那微量毒素會通過呼吸和汗水蒸發擴散,讓自己身體周圍數米都被污染,體內微量毒素對自己也并非完全無效,在慢慢蠶食自己的生命。
伊露希娜平時必須戴著附魔了凈化效果的魔法吊墜才能封印魔獸特性,可那樣就無法用“被得到”的能力戰斗了,每次戰斗都要脫下吊墜,以自己生命被蠶食為代價戰斗。
即便如此多的弊端,也成功把伊露希娜的的綜合等級提升到了26級,算達標了吧,妖精圣殿走程序的審核模式可發現不了這么多,再說她們也不在乎那些人類感覺如何,能好好干活就行了。
需要戰斗的工作并不算多,這些“祭品”人類少女存在意義更多是:妖精圣殿的人類戰力作為人類和妖精的橋梁,哪怕宗教是妖精的,也能讓人類處理自己內部問題的象征。
即使如此,伊露希娜一旦有必要也會解下吊墜全力以赴,因為向上爬才是讓她延壽……不如說是恢復健康并脫離大貴族傀儡的唯一手段。
克勞恩皮絲:“所以,你能忍受這程度的痛嗎?”
伊露希娜:“是,比起被那個怪癖的肥豬暴打的日子,和被玩膩了轉賣去做人體改造,這程度根本不算什么。”
克勞恩皮絲:“像你這樣成為圣殿騎士的人很多么?”
伊露希娜:“不多,說到底這種改造根本就幾乎沒有成功率,我也只是運氣稍微好點罷了。可是,在他們眼里,我們只不過有錢就能獲得的消費品罷了,神啊,他們會得到制裁嗎?”
克勞恩皮絲:“不會。”
伊露希娜:“為什么?”
克勞恩皮絲:“既然做了圣殿騎士而非普通僧兵,那你已經通過考試了吧。人類最初是什么?”
伊露希娜:“上位種族的牲口。”
克勞恩皮絲:“沒錯,人類曾經是平等的,只是上位種族用來食用的家畜,那為什么被解放后會逐漸出現階級差距呢?這可得看各種人類的本事了,要怪就怪你的祖宗沒能抓住機會吧。”
伊露希娜:“……感謝拉姆帕德斯様的賜言。”
克勞恩皮絲:“但是,你刻在骨頭里的勤勉和努力救了你一命。要是是個掛著頭銜游手好閑的騎士,我的手可會錘爆這顆腦袋哦。伊露希娜,你的痛苦到此為止了,你可以得到曾為瓦奈爾蘭特公爵家旁系的蕾絲貴族身份以外的一切,她一度成為接近我們的存在。”
伊露希娜:“……啊,真的嗎?神啊,這樣的我,能成為接近神的存在?”
克勞恩皮絲:“沒錯。”
克勞恩皮絲把蕾絲用過的職階卡直接嵌入伊露希娜體內了,根據幾個緊急聯絡,可能會有用上高端戰力的時候,克勞恩皮絲可不想客場冒險,可同胞又不一定能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