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這次可愛的亞雷斯塔為什么會圍著浴巾從男廁跳出來?”
“為了親自驗證一下網上盛傳的男女不平等問題:既然你是雌雄同體那該能公正面對這種問題吧:為什么男性進女廁就會被當成犯罪;而女性進男廁就沒有任何困擾的人,我今天算是充分驗證了,他們真的一點都不困擾,芙蘭皮絲你不覺得這很不公平嗎嗎嗎嗎嗎嗎!”
芙蘭皮絲被這一聲吼得頭發都飛揚起來,頓時氣呼呼地吼了回去——
“這都什么年代的老梗了啊啊啊啊啊啊!就是不公平才好啊啊啊啊!只要我打扮成可愛的女孩子,我那男性的一半就可以占有特權為所欲為不是嗎嗎嗎嗎嗎嗎嗎!”
“原來如此,還有這招,”亞雷斯塔丟掉浴巾低頭看了看,托起下巴思索道,“果然什么都沒有,下次用男性的‘我’穿女裝就可以——”
“嘭!”
芙蘭皮絲抓起亞雷斯塔的臉就直接插進男廁墻壁里了。
“你的正事說完了,該到我的正事了——大霸星祭前后我收了幾個能力者和魔法師,很遺憾的是我的星軌之門公司是良心企業,開不起黑工資,你幫我解決下,反正對統括理事會沒壞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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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嘔嘔嘔嘔嘔嘔…………”正在戰斗的柏德蔚突然一陣表情崩潰的干嘔。
“柏德蔚你怎么了?!”蕾莎一驚,這個敵人居然有能在覺察不到一絲魔力和征兆的情況下重傷了黃金系繼承者首領嗎?
“這邊沒事。問題出在那邊,塔羅牌被破解了。”
“難道是以塔羅牌為媒介的詛咒?”
柏德蔚甩了甩腦袋,以幾乎要咬著手絹哭的表情說:“雖然塔羅牌被破壞能傳遞情報,但這是何等可怕的精神攻擊!這是夢,一定是夢!他們為了攻擊我而制造的幻覺!”
“啊,啊啊……你說是就是吧。”蕾莎感覺問下去也只會讓自己夢碎,干脆附和了。
之所以如此悠閑,是不知為何明明應該是十分棘手的對象卻弱得要命。
阿蘭德斯·達科斯瑞特。
就是不久前乘坐租賃飛機來到學園都市和芙蘭皮絲會面打游戲的人,此人的身份是即叫黎明前之暗的魔法結社的領袖。
這一魔法結社的成員有數百人,而且他們創造新術式的方法異于其他魔法師——他們對那種借助歷史典故創造新術式的方式絲毫不感興趣,卻對完善現有魔法體系中的漏洞和突破現有魔法發展的瓶頸很為專注,實質是一個魔法研究組織。
體系異樣的尤谷拉-因特納術式毫無疑問是個極好的目標,但隨著年復一年的研究探索,因為尤谷拉-因特納術式若能發掘實質,簡直太符合他們感興趣的地方了,這個結社有些逐步發展成了對芙蘭皮絲個人崇拜的芙蘭皮絲神教一般。
同時這些人也因他們對其他魔法結社的技術支持而在魔法界有著不小的知名度。
只不過因為路越走越歪,魔法研究也開始如同獻祭般犧牲人員,在近幾年名聲下降了,結社內部對芙蘭皮絲個人崇拜也是在發現大批不正常犧牲者后展開調查才得知的。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