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要怎么辦?”托爾攤開手,“誰先上?還是一起上?反正大家嘰嘰喳喳只會淹沒聲音而已,不如先減少人數如何?怎樣都行決定一下。”
歐提努斯:“好像說得我無法施展完整力量一樣啊。”
“很簡單,這里有你的某種計劃關鍵我們早就有所了解,可你卻沒獨自前來,而依賴芙蘭皮絲的空間魔法,還帶著有‘世界基準點’的上條。那這么認為是理所當然。”只有這句話顯得很冰冷,顯然在輕蔑。
歐提努斯破壞了托爾拯救芙羅蘭·克洛伊杜尼的算盤,最后其也被消費掉了,不僅如此,若還是失敗了,歐提努斯會受到托爾輕蔑也是在所難免。
“說吧,要怎么打?”托爾抬了抬下巴。
壓制所有人,沒讓群毆慘劇發生,大概已經很給面子,可當麻依舊感到不平——
“可為什么你們會擺出一副受害者的樣子?你們一開始就放棄了,放棄理解歐提努斯,因為只需要保持畏懼就能做受害者,將責任全部推走強壓她,卻放棄靠自己實現夢想,無視人家的重擔,失敗了就只會責備人家。我本沒有站在這里的資格,確實她是無可救藥的壞蛋,可集結這么多人卻沒能阻止她可能將你們拖入這般境地那是你們的責任。”
搗蛋鬼魔法師中傳來騷動。
上條當麻說的是簡單易懂的道理,但要是能做到的話,哪怕只是跨過心理這個層面,就有十萬八九千里。努力和不棄是很美妙的詞匯,可正因為很多人都做不到,有些夢即便跨過尸山血海都無法實現,才顯得如此美妙。正因為做不到,才想要“長槍”這種取巧的方式。
嘴遁,只對心還沒僵硬的人有效。
“這個和那個是兩碼事,”托爾戰意十足,“因為我的愿望更簡單明了啊。”
“上條當麻。”克勞恩皮絲對當麻說,“只要有那個雷神還是全能神在,打架就在所難免了,估計他本來的愿望就是打架吧。你換個地方招待下她。”
“她?”
“抱歉,這外貌太美不小心口誤了。”
“……你要怎么辦?”當麻并不覺得克勞恩皮絲一定會輸,但以他的了解,她一旦打起來的話…………
“他們沒有一開始就一擁而上,那么還有機會。”克勞恩皮絲說。
于是,當麻上前:“托爾!我和你先一對一!”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