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雖然還不知道他是來自哪個國家的何方神圣,在國家穩定下來前,還是和他們好好相處吧。當然也得看看他介紹給我們的‘新人’是何許人而定呢。”
三天后,有一男一女的騎馬者帶著當初說好的手信來市政報到。
貴族官員都很忙,負責接待的只有阿方索和坎貝拉。
那是怎樣的人呢?在他們眼里,騎在威武健碩的馬匹上的,是一個穿著風衣、頭發倒豎、戴著笑臉面具的男子,握韁繩的手上,手指都戴著感覺能作為刀刃的鋒利指套;另一個則是單純的長發女子,說不上漂亮,眼角和嘴角、手上都有奇怪的傷痕。
阿方索就在感覺這外表和打扮有點可疑的時候,對方因此不悅的氛圍就包裹了他,讓他感到一陣毛骨悚然。作為這個國家相當高等的戰士,他直覺這兩人都不是善茬,如果公國只用步兵和他們對抗,他們能將步兵全部殺光都不會費力。即使他不覺得兩者能比得過夫路達·帕拉戴恩,應該也不會差太多。
這時,他注意到坎貝拉精神不太對,眼睛都瞪圓了,如同嬰兒求抱向前撲騰雙手,要不是他眼疾手快抓住了坎貝拉,估計那貨就直接抱著兩人的馬又親又舔了。
“你干什么!”
“你,你看不出來嗎?!”
“確實這馬看起來很不錯,但你至于嗎!”
“你真看不出來嗎?那栩栩如生的格雷姆馬!”
“什么?”
阿方索魔法知識不算多,就算知道那是格雷姆馬,不知不同等級和工藝的格雷姆價值差距的他也只會覺得“哦,挺厲害”。判斷坎貝拉犯了談到一定程度的魔法就會發狂的“帕拉戴恩遺傳病”,阿方索將那人推進房里,自己回來將右手放在胸口鞠躬道:“剛才的一幕讓兩位見笑了,請問閣下是?”
男子:“啊吼吼吼,我是杰克。”
女子:“薩普里肯特。”
男子的聲音沙啞而不恭,女子則十分沉靜。都只報了單名,可干這行如此很正常,阿方索也沒在意,只是還得審視一下。
“杰克先生,面具可以脫下來嗎?”他問。
“呀哈哈,可以。但如果你想活著,我就拒絕。看見我的臉——沒有活人!”
“……原來如此,那么還是不要拿下來比較好。”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