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意識到自己確實一副將怨氣加腎虛流于外表的伊魯特,忙挺直腰桿強打精神說:“不不不,不是那樣,就是一些女人心的問題。不如說是舞衣熱情過度了。”
“……嗯。”黛雅莎心里其實很想說“關我屁事”和“你很煩耶”這樣的話,但還是開門讓他進來了。
內心深處仿佛有個聲音在提醒她,玩家的情報,尤其是有世界級道具和多數神器級裝備的百級玩家,和六大神同等的存在,多少都好,有機會搜集信息都不應放過。
她時常為自己有時深淺意識不同步感到苦惱,可就連把這件事拿出來傾訴在潛意識里都成了行動死亡旗標的禁忌,試圖這么想都會感到內心冰冷悚然。
不過這也很正常,她并非賢者,世上必然有有許多她難以理解的事,這一定也是其中之一罷了——只能如此自我安慰。
“進來吧。”
“謝謝。”
“椅子只有一張,你坐吧。”
“哦,好。”伊魯特坐在椅子上,對黛雅莎一屁股坐著的那張對她來說有些過大的床有點在意。
“不會給你坐的哦,這是我和尤加莉的床。”黛雅莎拍拍床說。
“啊?我知道你們的關系,可這也…………”
“我帶她來的時候還小哦,最初的配置是足夠的。如果提出需求的話,教國肯定會滿足的吧。只是這里根本不會有人做客,她也不想睡不習慣的床,結果就這樣保留下來了。嘛,床單床墊是會換的哦,干凈還是需要的。”
“……你們過得舒服就好。”覺察到吐槽很失禮地伊魯特只得如此說并結束這個話題。
然后,伊魯特開始說起來他對舞衣某些事的做法讓她很苦惱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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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這么簡單就讓我看見了,果然和安茲·烏爾·恭是天壤之別,亦或,在他的公會里原本擔當負責這方面的角色不是他,嗎。”
斯塔自己的空間里看著【水晶熒幕[CrystalMonitor]】展開的多數魔法影像中的一個,語氣有些得意。
畢竟之前她被強大的對探測的反擊技打了一次,雖然自己還活著,可自己當時乘坐的戰艦卻沉了。不管怎樣都是自己虧了,現在從其他勢力那里找回個場子也能讓心里好受一些。
要問她們為什么選擇這時候會重點關注黛雅莎的房間,答案是——
“決死絕命”某種意義是被她們拐了。
順帶一說,理所當然的事實是——這群妖精們其實什么不齒的虧心之事都沒做,甚至沒在教國做過任何與“決死絕命”有關的事情。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