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魯特看了一眼,發覺確實如此,那可不僅是馬,還是相當貴重的八腳馬,在種類上屬于魔獸。格雷姆馬確實相當貴重,但也是有些規模的魔法組織想做就能做的東西,八腳馬有些人認為它是最優秀的陸行動物,一個國家的大貴族未必都養得起。
雖然他肯定養得起,可他只能拒絕了,只因他和舞衣都既不會騎馬也不會真正駕駛馬車。有考慮討要一輛戰車,可又沒駕照。
阿爾伯特接著說:“既然是暗之神與光之神大人,如何打算我們自然都不會阻止。這些是教國自建國以來精益求精測繪的各地地圖和水文圖,以及各地資料,雖然范圍和整個世界相比如同彈丸之地,相信能助你們一臂之力。”
“哦,謝謝了。”伊魯特讓舞衣將東西都收下。
他對看游戲地圖和普通地圖還在行,這種都是一大堆線條的圖看得實在吃力,舞衣卻能看,讓他有點沮喪。是不是人設能力籠統的地方都會將各方面非游戲內的能力囊括進去啊?
“對了,現在還不太平,如果是周邊國家的大人物,即使敵對也尚可一談,若是探索遺跡之類,則可能遇到對您們來說也會有危險的敵人,這點還請注意。”阿爾伯特正色道。
“謝謝提醒,我們會小心的。”
告別了兩人,馬車駛出了神都,向教國邊境進發。
“伊魯特大人,您覺得我們首先去哪里比較好呢?”舞衣開口問道。
沒錯,他們其實根本沒規劃。
“呼……”伊魯特松了口氣,“去哪里都可以,不過還是先試著找找尤加莉吧。”
不論是教國人還是舞衣,他可都沒辦法說出口,他不過是打算出去旅游而已。
果然不論數萬人的公會還是一個國家對心理渺小的他來說都太沉重了,即使在教國被當成神供著,過著富足無憂的生活,等危機到來的時候他還是得出手的,像前兩次主動進攻的還好,如果教國變成被打的一方,他又該怎么辦呢?
他根本背負不起國家命運和民眾生命,也許到時候即使總體打贏了,自己也可能因為意志力不足而出丑;也許變成和海上都市陷落一樣的絕望時,打不過的他自己可以逃跑,可作為人也想要面子的他,又怕壞了自己和過去同伴的名聲。
與其這樣,還不如常時在外好了,理由都好說。
他也發現確實自己作為穿越者潛意識自視高人一等,可現實卻有著打臉般的落差讓他壓力極大,和舞衣的感情不對等更是壓力山大,正好到處看看增加見識來拉平前者,也可以靜下心和舞衣好好培養下真正的感情。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