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三天院,確實不怎么腫了,頭也沒有之前那么暈了。
一旁來陪護的林之侽等老丁的電話掛了之后才問
“易木旸的朋友”
“是的。”
“易木旸最近怎么樣好久沒聽他消息了,看他微信也一直沒有發過任何動態。”林之侽并不知道易木旸發生了什么,只以為是舒舒因為孩子們的撫養權跟卓禹安回森洲,兩人才分手的。
“我也很久沒聯系他了。”聯系不上,以前用的聯絡方式,全都不用了,跟人間蒸發了一樣,想到他,也焦慮不安,卻無可奈何。
因為涉及到他的安全,所以她沒有跟任何人提起過他的事。
林之侽問“他也不理你嗎因為分手了,所以恨你不過易木旸看著不是這樣小家子氣的人。”
“他不是這樣的人。”舒聽瀾想到他,有些心酸,想起那一夜,在陽臺上,他勸她趕緊跟著卓禹安走時的樣子,還有第二天,帶著傷重的腿騎著摩托車把那些黑衣人引走后,朝她發火的樣子。
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她和孩子們好,可她什么也無法為他做,甚至他的兄弟老丁被同行欺負,她也沒有辦法馬上就把問題解決。
林之侽看她,驚訝地問道“舒舒,你該不會對他還余情未了吧”
問完,又偷偷看了一眼病房門外,深怕卓禹安忽然進來,聽到她們的談話。
“沒有。”她和易木旸的感情,并不是外人能理解的,跟情愛無關,似親情,似摯友,但又遠超過這些。
“那就好,感情上的是,還是純粹一點比較好。”也許是經歷了,也許是年齡漸長,林之侽也慢慢沒有了從前游戲人間的態度,一段感情好不容易開花結果,還是純粹一點,不要夾雜任何第三個人,
這是她最近最大的感悟。
兩人都各懷心事,一個坐著,一個躺著,好半天,對視一眼,不由笑了。
林之侽感慨“還是以前沒有男人的時候好,生活簡單。”
是啊,現在是物是人非的感覺。
“侽侽,你不用每天來陪我,我已經好了,現在就是住院觀察,腦部確定沒有出血就可以出院。”她是看出林之侽最近幾天都有些心不在焉了,傅慎逸依然不時打電話來,但是她一概不接,微信也不回。
林之侽也有自己的脾氣,如果他真的有心哄她,有心想跟她繼續過的話,大可以直接回來,何必假惺惺一天一個電話呢
最近寫文寫得有點昏頭昏腦,對不起大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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