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垚垚捂著被子偷笑,聽到衛生間里傳來嘩啦啦的水聲,既心滿意足,又心跳加速。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出來。
她心里忽然就明白了,他說想抽煙是什么意思。
所以故意壞壞地逗他“你想抽煙,我讓郝姐下去給你買一包”
顧阮東沒理她,但眼神里有警告有你哭的那一天
陸垚垚則忽然想到大年初一在酒店那次,忽然心有余悸,很慫地說“我的腳傷,醫生說最少要三個月才能完全好。”
意思是在我痊愈前,你不能禽獸。
顧阮東終于說話,聲音有點涼涼的“嗯,戒煙越久,煙癮越大。”
陸垚垚徹底不說話了,平躺著一動不動,論不要臉的程度,她絕對比不過顧阮東。
她平躺著,看顧阮東坐在病床邊上,一直溫柔看著她,像是要把她卷入他的眼中,她臉紅心跳,把被子一點一點往上扯,蓋住自己的臉,擋住他的視線,再看會懷孕的系列。
顧阮東卻把她的被子又一點點從她臉上扯開“別悶著了。”
然后繼續說道“垚垚,下次不管什么原因,都不要往危險里跑,任何東西都不如你重要。”
其實,片場和化妝間都安有攝像頭,她往火場里跑的視頻,他看得很清楚,也知道她為什么不要命往里跑。相信陸闊也看到了,只是陸闊不知道她到底去拿什么東西。
可是值得嗎他值得嗎
此時,他看她的眼神里藏著濃厚的愛意
,陸垚垚幾乎要被他看融化了,所以低頭回答
“知道的。”
顧阮東牽著她的放在唇邊親著,知道她沒往心里去,又很認真也很嚴肅地再次強調
“垚垚,沒有任何人值得你去冒險,包括我。”
“你值得的。”陸垚垚很堅定。
她不藏著,也不含蓄,就是在用行動告訴他,他值得。
顧阮東低頭親她,面對她坦蕩的熱忱,無話可說了。
被她珍視,被她愛著,他才覺得自己矜貴。小時如此,大了亦如此。
陸垚垚跟他聊了一會兒就睡著了,等第二天早上醒來,他又不見了蹤影。
看到陸闊進來,有點嫌棄
“你怎么天天在我面前晃啊,不回森洲工作了嗎”
“你還有沒有良心,你以為我喜歡天天在醫院呆著人都變晦氣了。”
“那你回森洲”
他這個無敵大電燈泡,天天早上準時來報道,害得顧阮東只能晚上來,不待他這么折磨人的,陸垚垚就是胳膊肘往外拐,可心疼顧阮東了。
陸闊要不是看在她是妹妹的份上,現在就想扭頭就走。但他要真走,相信前腳出門,后腳老爺子就會打電話來臭罵他,在陸家,真真沒有一點地位。
所以兄妹倆此時互看不順眼,又無法分開只能綁定在一起,大概就是上輩子的冤家吧。
陸垚垚忽然道“等過幾天我出院會回森洲養傷,到時候你可別再來我家了,反正天高皇帝遠,爺爺也不知道。相信你這兩
天也看夠我這張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