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還好嗎?”蔣牧坐到她的對面自然地問。
“很好。”她簡單講了一下自己的近況,確實很好。
“看出來了,狀態很不錯。”蔣牧由衷夸贊,比和他在一起時更神采飛揚,活出了她自己。
“你呢?”韓栗也問他,知道他回蔣氏并不順利。
“挑戰性很大,但在可控范圍內。”依然冷靜,也依然自信。當年他母親再會謀算,也無法完全預估到多年后的人心,所以他回去,難免要斗一番。
“我相信你沒問題的。”
“嗯。”
兩人就像是多年好友,聊了一會兒,彼此更加釋懷了,連最初分開時那點遺憾,都像是被風吹起,一揚而散。
蔣牧原想請她中午一起吃飯,正想開口,便看到樓梯拐角處,一雙黑色的皮鞋出現,然后一個高大的身影隨之而來,他看了一眼來人,心下了然,便沒再邀請。
趙霆行是上來找韓栗的,顯然沒想到蔣牧會在這里,看了一眼韓栗,這是兩人約好的?
他雖沒資格過問,但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尤其看韓栗一臉笑意,她可是很久沒跟他這樣笑過了。
他這陣子很收斂,連多看她一眼都怕她生氣,小心翼翼克制著,這會兒看到這個畫面,有點氣血往上涌,頗為霸道坐到韓栗的身側。
蔣牧只是笑笑:“趙先生也來做汽車保養嗎?”
“嗯。”
“有需要的地方隨時聯系我。”蔣牧有禮有節說完,便對韓栗說:“我先回公司,再聯系。”
“好。”韓栗同他說再見,等他下樓,她也起身準備下樓,并不想跟趙霆行呆在一起,她剛起身,手腕卻被趙霆行拽住,她站著,他坐著,悠悠來了句,“余情未了?”
說不出是生氣還是嫉妒或者是害怕。
韓栗想抽回自己的手腕沒抽回來,依然被他緊緊拽著,他的手依然粗糲,她的手腕纖細,似乎只要稍用力就能給她折成兩截,韓栗也怒了,低聲吼,“你到底想做什么?”
趙霆行今天受了刺激也不收斂了,“我想做什么,你心里不知道?”
他手一使勁,韓栗整個人跌進他懷里。
這個位置在二樓偏角落,幾乎沒人過來,待客沙發很深也很軟,她被趙霆行抱在懷里,手幾乎沒有支力的點,嚴絲合縫靠在一起,被他強勢吻住。
趙霆行真要使蠻力,兩人的力氣太懸殊了,韓栗根本敵不過,手支撐不起來,只能用牙齒咬他的唇,兩人嘴里瞬間都是血腥味,趙霆行才結束這個吻。
但是依然不松手,他的眼因情欲而紅,她的眼因氣憤而紅。
他沉著嗓子:“你再罵我畜生也沒用,你想讓我變什么樣,我都改,但離你遠點這件事,我做不到。”
韓栗也沉下心,“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