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韓召意長大了,回家看我們也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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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構想著他們未來的藍圖,并不管她有無回應。
韓栗夜里有些口渴,光著腳下樓去接水喝。這木屋趙霆行找了村里的人每日打理,所以干凈得很。
她抹黑下樓,抹黑想去開一樓的燈時,腳底忽然踩到一個冰涼軟軟的東西,嚇得她啊地驚叫出聲,畢竟是山里,最怕鼠蛇之類的東西。
她瞬間整個頭皮發麻,身側忽然傳來一聲淺笑,“是我,踩到我的腳了。”
熟悉的聲音,讓黑暗中的她松了口氣,只想去打開一樓的燈,但她并不知具體位置,伸手去摸索時,才后知后覺發現摸的是趙霆行的胸膛。
腰忽然被他的雙手掌著,他緊繃且沙啞的聲音傳來:“故意的是嗎?啊?”
就著黑暗,根本不給她任何解釋的機會,他狠狠地吻上了她,猛烈的,也不給她任何一絲拒絕的機會,幾乎要把她口腔里空氣吸干凈,讓她天旋地轉,甚至窒息。
山里的空氣太好,夜晚太寂靜,他身上的氣息太熟悉,讓她失去了一切思考能力,任他主宰著她,渾身都發燙。
雙唇已被啃到麻木,他稍松開她,似要給她呼吸清新空氣,聲音粗啞帶著喘息問她:“還渴不渴?要不要喝水?”
她搖頭。
得到她的答案,他忽地再次覆下來,把她一把抱起往樓上走。
一邊上樓,一邊吻她,到了他的房間,一腳踢開房門,把她重重地扔回床上。
這間房比樓下的光線好了許多,窗戶上的星空燦爛,下玄月掛在窗戶邊上,像一盞幽幽暗暗的夜燈。
此刻太美好,美好得讓她心驚肉跳,無法思考任何事情。
只有月光下,木制房的墻壁上,只有兩個相纏的影子在上下起伏。所有的聲音,時而像是激流勇進,時而如山澗緩慢而過的清泉。
時間如定格,又或者變成虛無。
天空泛起魚肚白時,她才扶著墻回到自己的房間,昏沉睡去。
韓召意永遠精力旺盛,一早起來,已和趙霆行在樓下院子里玩耍,趙霆行不時提醒他小聲點,不要吵到樓上的媽媽睡覺。
韓召意睜著他的大眼睛:“趙霆行,你為什么一直笑?”
趙霆行:“有值得笑的事。”
韓召意湊近他:“你脖子也被蚊子咬了嗎?”
“嗯。”趙霆行有一絲不自在,這小混蛋火眼金睛。
“為什么山里的蚊子只咬你和媽媽?我剛才看媽媽脖子上比你更多。”
“因為我和媽媽替你打了一夜的蚊子,自然咬不到你。”趙霆行面不改色地說著。
韓栗醒來時,就聽到樓下院子里的對話,再低頭看了眼自己的前胸,慶幸韓召意只看到脖子的部分。
“那你不困嗎?”
“不困,還可以繼續。”他這話是抬頭看著樓上說的,那里有身影一晃而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