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欣賞了被譯作冷翡翠的圣母百花大教堂、以達芬奇著作鎮管的烏菲茲美術館,建有諸多精美雕塑的領主廣場等建筑。
他們花一天半的時間,細細品味屬于佛羅倫薩的古樸氣息,再前往下一站威尼斯。
貴為水上之城的威尼斯,每一個建筑的美感都離不開水,四處皆充滿著藝術氣息。
“唉。”楚裕舟坐在船頭嘆息。
無人搭理他,他又模仿文奧萊的語氣對另一只船上的六人道“你們要接吻嗎”
“不接。”
“怎么不接呢”他再次啟動白蓮花人設,苦惱道“是怕我生氣嗎”
被他惡心到起雞皮疙瘩的周堰深,嫌棄地瞥他“滾一邊兒去。”
“船上滾不了,只有床上滾。”
“我發現你真的欠揍。”
楚裕舟扒拉沈熠的胳膊,被他推開又湊上去,反反復復“熠哥,你情敵要揍我。”
“你要點兒臉行嗎”
“什么”他捂著胸膛往后一縮,驚恐地看著他“你想親我的臉”
沈熠的青筋凸起,忍無可忍。
他摁著楚裕舟的肩,作勢要把他推下船,在他后仰的時候,毫不客氣地朝他潑水。
被潑一臉水的楚裕舟呸個不停,眉頭忽而皺起“這水太臟了,你丫的想毒死我”
“毒死你活該。”他們一路拌嘴,其他人則靜下心來欣賞風景。
無論是洛可可式的宮殿,還是摩爾式的住宅,皆被他們盡收眼底。
威尼斯除去主島外,還有一座頗具童話色彩的彩虹島,以及生產藝術品的玻璃島。
他們在威尼斯停留一天一夜,
租下一輛低調的小型巴士,自駕前往最后一程米蘭。
“onyd”文奧萊在高速路飆了一百多公里,突然減速。
“你又想吃喬治家的菠蘿派了”
“no。”為保險起見,他靠邊停車觀察前面的動靜“有人搶劫。”
他一句搶劫嚇走他們的困意。
“我艸”楚裕舟點煙的手一抖,嚇得連忙起身“他們有多少人”
“不知道。”
“我身上只有三千歐。”曲紹摸出兜里的錢包,都開始數錢了。
他的舉動讓氣氛愈發緊張。
裴贄冷靜走向駕駛位,透過擋風玻璃看一眼被逼停的白車。
他淡淡道“不是來搶我們的。”
“那搶誰”
“珠寶。”
一道震耳欲聾的重響隨即傳來。
圍在駕駛位旁邊的九個人,眼睜睜看著他們拿走三只密碼箱,丟下白車揚長而去。
“真刺激。”周堰深還是第一次在現實中看見這么大陣仗的搶劫。
楚裕舟跟他的想法一樣。
不過,他更想吐槽“那家珠寶公司太傻缺了,居然把名字標在車上,這不是等人來搶嗎”
“可能有內應”
“有沒有內應不知道,但他們拿走的三箱珠寶肯定很值錢。”
裴伊瀾上網查一下“那家公司最貴的一款珠寶是三億美金。”
“最便宜的呢”
“四千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