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名死士對葉無名說道:“她的血,可以指引我們方向。”
一時間司徒月臉色很差勁兒。
她終于還是成為了別人手里的刀,還是指向了自己師弟的刀。
她和師弟之間有一絲羈絆,那是小時候師父安排的。
因為師父要長期閉關,師弟有的時候會不自覺暈倒,需要她來照顧,而她本身也需要修煉。
所以師父便給他們二人之間下了羈絆。
這事兒其實很隱秘。
但是后來聽到了師弟身中火毒之事,竟然有仇家追尋。
可是門派卻置之不理。
司徒月看不過去,自然想著挺身而出。
但是師父卻只讓她好好修煉,直到他們當中有個三師弟,被殺死了,師父還是無動于衷。
這個時候太陰長老站了出來,說師弟魂牌出了問題。
司徒月下意識反駁了一句:“不可能。”
因為她和師弟之間有深層羈絆在。
師弟如果出事,她不可能任何感應都沒有。
她不知道,只是因為這一句話竟給自己的家族帶來了滅頂之災。
而后他們拿著兩個族人的生魂過來找她。
說她的父母家人都被控制住了,如果不配合將魂飛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就是此時,司徒月才知道原來凌云宗已經被滲透了,那太陰長老就是背后的叛徒,就連三師弟之死,恐怕也是因為當初他與曲亦寒最是交好,才被人威逼利誘至死。
可事到如今,她卻什么辦法都沒有。
如果她求助師門,下一刻她的家人就死了。
更何況,她根本不知道師門之中到底還有多少如太陰長老這樣的叛徒。
這一路被逼著放血來找尋曲亦寒的方位。
她一方面是迫不得已,另一方面也在尋求轉機,雖然她知道這個轉機分外渺小。
如今又聽得血魔葉無名和兩個死士已經聯手。
司徒月之后,曲亦寒一旦被找到必死無疑。
她閉上了眼。
韓澤元卻驚訝的看著她。
他意識到了司徒月被控制住了。
三大門派的三大弟子之間,相互都存在著競爭過去。
司徒月和曲亦寒過去都聽聞到彼此的名聲。
也見到過彼此的處事和行徑。
這件事,恐怕變得難了起來。
“這位道友,我知道你不是壞人,我想請你幫個忙…”
蘇蟬衣完全沒有想到這個時候韓澤元會和自己傳話。
鯨船已經行駛向了未知的方向。
鯨船之中很多人都是敢怒不敢言。
因為一旦開口直接被丟到瘴海中去。
蘇蟬衣看了韓澤元一眼。
韓澤元目光很急切也很真誠。
大師兄還真是有幾分的光明磊落的正義感。
“可是僅憑你我談何救人?”蘇蟬衣回了一句話。
“或許可以求助于長鄂老祖。”韓澤元又傳了一句。
蘇蟬衣古怪地看了他一眼。
長鄂老祖可不是什么好人,他也認得?
但此時那元嬰修士血魔葉無名已經盯上了蘇蟬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