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損失方面倒沒有霍紫衣說的那么大。
只是霍紫衣不想因為這件事而被開罪,所以要找人頂罪罷了。
“先住手!”軒轅琦喊道。
在真凈到來之后,蘇蟬衣居然和真凈與眼前的老頭打了一個不相上下。
蘇蟬衣不知道是這老頭放水,還是受到了什么約束。在軒轅琦喊了這句話之后,霍紫衣便囑咐高老頭停手。
高老頭先退后了一步。
蘇蟬衣和真凈也停了下來。
軒轅琦看了看這一湖金靈魚無法凝聚魚躍龍門陣,也是極為可惜。
“這位姑娘,你的靈獸壞了我一湖的金靈魚。無法凝聚成魚躍龍門陣,也是事實,你為何后來又想著逃跑拒不認錯?”
他的聲音雖然溫柔如沐春風,但是自帶威嚴。
蘇蟬衣瞥見了一眼淡漠的霍紫衣便明白了過來。
“第一,我沒有拒不認錯。第二,我很明白為什么重要的金靈魚要養在這般沒有任何防御的湖泊,今日我的獸寵吃了金靈魚,萬一下一次是別人的獸寵,這塊地也沒有寫著此處有金靈魚不準抓捕,圍者重罰?即便是我有錯,我覺得你們也有錯。”
蘇蟬衣一開始因為小黑的擅自做主心里頭隱約覺得是別人釣魚執法。
她知道此處湖泊有如此靈氣的魚兒很奇怪,可是這四周也沒有什么標志性的東西,更沒有法陣,只以為是在野外。
如今想來這說要擺弄魚躍龍門陣的金靈魚,居然就這么隨便安置在此,也很不合理。
蘇蟬衣就算要賠,她也覺得自己不是要付全部責任的。
“你還敢狡辯,伶牙俐齒!”霍紫衣差點又抽了過來。
真凈擋在了前面。
“阿彌陀佛,不要在貧尼面前放肆,不然貧尼會忍不住動手。”
真凈的法力高強,而且嗜殺,不比一般的佛修。
霍紫衣看到她還真有些怵,因為真凈有血手菩薩的稱號。
軒轅琦道:“這是天然皇家道場,周圍是有法陣,你怎么闖進來的?”
其他人看著蘇蟬衣。
蘇蟬衣堅持:“我來的時候沒有法陣。”
其實飛行過來的時候確實有感應到周圍似乎有陣法的波動,但她沒有想那么多。
此時高老頭低下了頭。
“你胡說八道。即便周圍的法陣被你尋到了漏洞,這水上面,也有強大的法陣,你的靈獸如何破陣而入?”
霍紫衣很生氣,感覺蘇蟬衣在故意耍人。
其他人本來以為蘇蟬衣的顏值對她有好感,但現在感覺她謊話連篇,又不禁搖了搖頭。
這水面的陣法,依稀可見破了一個缺口。
這等陣法在蘇蟬衣面前不算什么。
因為她有月心柔全部的記憶,月心柔在法陣、丹藥、煉器、煉符方面都有涉獵,但她這個人極懶,她只喜歡把這些知識都背下來,到需要用的時候再叫會的按照她教的方法去做,她自己很少出手。
按她說法,修行是為了更好的享樂。
不是苦行僧一味修煉,所以《姹女心經》這樣睡睡美男就能提升實力,為什么還要辛辛苦苦的去修煉呢?
蘇蟬衣繼承了這些記憶,平日里倒不會特意去搜尋,遇到事兒,倒是自然而然地想起來了一些。
蘇蟬衣知道大家都很懷疑,其實她也很懷疑。
不過有真凈在,她給了她一個眼神:“你如實說。不用怕,我們寒山寺的人不會被人欺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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