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就連莫清風也開口,他如今清除了許多的魔煞之氣,神色看起來溫和了許多,但是語氣依然冷凝,甚至還有些決然和憤恨。
“殺了他就怕大師兄會懷疑到我們頭上,因為他知道我們一直在打探師姐的下落,當初也是央求他,他才對我們說出了真相。另一方面韓家也會第一時間察覺,再者,作為一個元嬰期修士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僅靠我們四個可以嗎?”許安瀾提出了疑問。
“怎么,你害怕了?害怕的話,現在退出還可以。”莫清風嘲諷道。
“我當然不怕。蘇師妹對我們有恩,如果沒有她,我們根本到不了如今的地步,再有整個宗門除了我們,除了煉器房,似乎就再沒人記住她了。所以我們一定要替他報仇,這一點兒上,我從不會退縮。”許安瀾回應道。
莫清風這才緩和了語氣:“我結合了幾個古方,研究出了短時間內迅速提升實力的丹藥,不過缺點是,在兩個月內我們都沒辦法恢復自身實力,會變得異常虛弱。即便是這樣我們可能也只有三成的把握殺了對方。”
“才三成?”許安瀾震驚。
“三成這還是在他受了重傷的基礎上,如果他不受傷,我們連一成的把握都沒有。”張宣嬌淡淡的說道。
元嬰期、金丹期已然是天塹,才得知了蘇蟬衣曾經長鄂老祖和血魔老祖共同逼迫,進入到了瘴海的迷亂海域之后,最后沒有再出來過。
他們四個人就已經默默開始籌備殺了這兩個月,所以這六七年的時間都在拼命地修煉。
有蘇蟬衣留下來的煉器的方法或是修煉的心得。他們進步的很快,但即便這樣,也常常因為對手強大,而不敢有半點的松懈。
至于韓澤元提起過蘇蟬衣有可能跟著曲亦寒他們飛升的消息,在張宣嬌他們看來,簡直就是在扯淡,因為他們提問過了,在化神之前飛升,肉身只會被空間撕碎。就算有破界符成功的幾率也不大。
更何況,后來許安瀾他們特意去查過了長鄂老祖和韓家的關系,才知道他和韓家那位老祖曾經拜過把子,后來又因為修行功法的原因,不愿意連累韓家,自己跑到了瘴海,瘴海資源貧瘠,這些年他的修煉多虧了韓家暗中支援。
所以在瘴海他才會竭力保住韓澤元。
所以韓澤元所說的話,他們又有了幾分懷疑,認為飛升之類扯淡的言語,是故意在為長鄂老祖開脫,畢竟事后他們也查找過船上的那些人,他們也說出了一些事實。
“三成的把握還不夠!”張宣嬌說道。
“還不夠?難道還要等?等我們突破元嬰,突破化神?那還要等多久?”蘇立和莫清風都略顯激動。
“三成當然還不夠,別忘了血魔葉無名才是主謀,當日司徒月也是罪魁禍首,我們全力以赴去殺長鄂老祖。結果在這件事上損失慘重,到時候怎么再報這兩個仇?”張宣嬌又問。
“所以呢?”蘇立不解地問道。
“剛才你們有見過凌云宗弟子,從我們旁邊路過嗎?”
“什么意思?”莫清風也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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