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云宴手一僵,表情有些亂,但立馬穩住了心緒,隨即在謝母關門的時候又開了口。
“娘,明日若有人問你林箏為什么病了,你就一口咬定說是被大伯嚇的。”
“啊好”她沒多問,聽兒子的準沒錯。
屋子里一下子靜得嚇人,謝云宴甚至都能聽見他與林箏的呼吸聲,在寂靜的夜里夾織在一起。
手里的毛巾冷了,他再次浸熱,這次擦拭林箏的臉側、耳后,緩緩向下時,他頓了頓。
耳朵燙得要命。
失禮了,他在心里輕聲道。
但轉而又想到,他也是在照顧她,又不是要輕薄她,況且不過是想幫她擦擦脖頸處罷了,汗涔涔的會不舒服。
他稍微拉開了一點林箏的衣領,右手捏著毛巾輕輕擦著,從始至終沒有逾矩。
但就在他放開時,中衣最上的一個盤扣突然自己崩開了
嫩白如玉的肌膚一下子映入了他的眼簾。
失禮失禮
他猛地閉上了眼睛,忽然又覺得哪里有點不對,緩緩睜開眼后試探性地看向林箏的脖子處。
果然看見一根細線從背后繞到胸前,然后劃入神秘的地域,消失不見。
謝云宴蹙了蹙眉,伸出一根手指想去挑起側面的線。
一不小心肌膚相觸,似有一股電流在兩人相挨的地方流竄。
他趕緊一鼓作氣把那根線扯了出來。
看著手里的玉佩,他陷入了沉默。
是一塊白色的圓形玉佩,色澤飽滿,質地通透,還帶著林箏身上的溫熱。
一看就很名貴。
他將那玉佩握在手里,低聲呢喃“你怎么會有這個”
或許是脖子后面被線勒得慌,林箏皺著眉,抬手打來。
謝云宴急忙松手,玉佩順勢滑了回去,他沒再管,反而把林箏伸出來的手塞回了被子里。
把水倒了后,他才輕手輕腳地爬上炕,結果發現炕上被子里熱得要命,他才躺了一會兒就覺得自己好像要熟了一樣。
相比較之下,另一邊的林箏卻毫無反應,甚至又才過了一會兒,謝云宴隱約聽見林箏哼哼唧唧發出了一點細小的聲音。
他打了個哈欠,湊過去些聽清楚了。
“肚子好痛”
突然想到娘離開前說的話,“給她捂捂肚子”。
謝云宴嘆了口氣,挪過去了一點,把本來就暖的手掌搓得更熱了些,再小心地從她的被子邊緣伸進去,掌心最暖的部分隔著衣服覆在了她的腹部,輕輕地按揉著。
由此可見女人這段時間的痛苦。
畢竟一個頂尖殺手都逃不脫姨媽痛的折磨,虛弱得半點警惕性都沒了。
而謝云宴本打算等林箏舒服一些后,就撤開睡覺,卻被這暖烘烘的環境包圍得太久,什么時候睡著的都不知道。
翌日,謝云宴因為心里記掛著事,所以即使睡得遲也醒得很早。
只是眼睛剛睜開一點,意識便瞬間清醒。
原因無他,林箏倒是和她平時一樣睡得板板正正的;他自己卻不知道什么時候鉆進了林箏的被子,而且一只手還搭在她的身上,幾乎就是抱著她,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