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竟然沖著自己的耳朵吹氣!誰不知道男人最敏感的幾個地方就有耳朵!這個女人實在是太奇怪了!
“你做什么!”
“哈哈哈……你太可愛了吧。”艾沉沉悶聲笑起來,牽扯到腹部的傷了又痛得“哎喲哎喲”的叫。
傅川鈺惡狠狠地道:“活該!”
容箏剛進門就聽見他的這句話,急忙快步趕了過來。
她與艾沉沉兩個人一個站著,一個躺著,視線交匯之時,都不用過多的言語,便瞬間確定了對方的身份。
艾沉沉笑了,“箏箏。”
容箏坐在她床邊,拉住了她的手,神色很是復雜,有擔心,有高興,還有疑惑,“你怎么也來了?”
“聽說你可能在這,我就來了。”
容箏蹙眉,“真的?”
她咧嘴一笑,“假的。”
旁邊的傅川鈺:這倆人在說什么呢?這女人叫容錚一個大老爺們兒叫啥?“錚錚”?嘔~真是離了個大譜。
容箏給了她一個眼神,“其他事以后在說,你們剛剛做了什么?世子怎么會火急火燎地命人叫我?”
提到了傅川鈺,他當即就吐槽道:“這女人她不正常,她既然醒了,你快點把她帶走。”
“怎么了?”容箏看向她。
她躺在床上攤了攤手,“我剛剛醒來就看見有人當著我的面尿尿,他問我看見沒,我就如實回答說看見了,這么大。”
容箏看著她伸出的小拇指,滿頭黑線。
傅川鈺:“你閉嘴!污人清譽!我才不是、才不是……”
他都說不出口的話,這個女人竟然張口就來。
容箏瞬間明白了緣由,有些抱歉地對傅川鈺說道:“世子別介意,她說話就是這樣。”
命可以不要,嘴一定要賤。
艾沉沉有些驚訝地看著容箏,她以前不會說這么多多余的話的。
傅川鈺見容箏道歉,立馬順桿子往上爬,“她是你什么人?你替她道歉。”
“她是我……”
“未婚妻。”艾沉沉昂著下巴截斷她的話,“我叫艾沉沉,是她的未婚妻。”
聞言,容箏不說話了,畢竟這個身份也確實不錯,能省了很多不必須的麻煩,至少以后保媒拉纖的事會變少了。
可誰知傅川鈺見她一副默認的樣子,瞪大了眼睛,“她是你未婚妻?!你可知,她剛剛……剛剛還……”
“剛剛怎么了?”容箏看向他問道。
艾沉沉也好整以暇,一臉茫然,好像全然忘了自己剛剛做了什么一樣地看著他。
傅川鈺卻覺得難以啟齒,只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看著她們。
明明是有未婚夫的人,這個女人剛剛還做出了朝他耳朵吹氣的、這種挑逗式的行為,有一就有二,那豈不是說明——容錚頭上的綠帽子都堆不知道多少層了?
萬一自己就這么說出來,容錚多沒有面子?畢竟都是男人。
可不說,他又覺得心里怪別扭的。
最終他還是閉了嘴,把頭擰向另一邊,“沒事,你快把她帶走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