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艾沉沉“失魂落魄”還強打起精神替他辦事的樣子,傅川鈺心里滿不是滋味。
他冷著臉,“容錚,昨天的事不能怪艾沉沉。”
“我們沒有怪她。”容箏朝謝云宴看了一眼。
他見她毫不心虛的樣子,有些生氣地指著她和謝云宴,“你們不用再裝了,這次我也不能偏幫你,本來就是你們太過分了。”
“啊?”三個人都是一副疑惑臉。
“你說說你,一個男人,放著好好的未婚妻不要,反而與謝云宴……斷袖分桃,實在是……還有你,謝云宴,他是有妻室的人,雖然還未成婚,但他們在錦州時就一直共處一室,你若還有讀書人的傲骨,就不該做這種橫刀奪愛之事!”
他都不知道自己哪來的勇氣說出這么一段話來,所以一鼓作氣說完,他發現面前的三個人神色各異的時候,整個人都不好了。
“噗呲,哈哈哈……你……”艾沉沉憋不住大笑出聲,“哈哈哈……你腦洞也開得太大了吧!哈哈哈……”
“腦洞?我腦子上有洞?”他一臉恐慌地摸了摸自己的腦袋,反應過來后更氣了,“你罵誰呢!好歹我也是幫你說話的,你可別是被氣瘋了。我勸你一句,佛經有云:‘由愛故生憂,由愛故生怖,若離于愛者,無憂亦無怖’,所以你要……”
“哈哈哈……所以我要出家當尼姑?”艾沉沉笑得肚子疼,半個人都伏在了容箏的身上,一顫一顫的。
“沒叫你出家!你笑什么?”傅川鈺也不傻,見她笑個不停,意識到不對勁。
謝云宴也半捂著唇,掩住笑意,“世子,侯爺沒與你說?”
“說什么?”
“容箏是女兒身,我與她是夫妻。”
猶如晴空霹靂,傅川鈺當場石化。
謝云宴還在說:“之前離開錦州時,我們曾與侯爺坦白,蔣將軍也知曉,便以為他們已經告知與您。”
傅川鈺僵硬地轉動了一下腦袋,眼珠子跟照x光一樣掃了掃容箏。
片刻后,他先是低落了一瞬,又立馬神采奕奕。
“那艾沉沉呢?”
“她們是好朋友,之前也只是擔心我對箏兒不是真心,所以試探我,大哥是關心則亂。”
謝云宴三言兩句解釋得清清楚楚。
艾沉沉笑得已經抱著肚子坐在一邊了,但是一看傅川鈺,那就又跟點了笑穴似的。
她擺手站起身來,“不行了,不行了,我得離開,不然要被這個憨憨笑死。”
“不行!”傅川鈺口比心快。
“嗯?”艾沉沉扭頭看來。
“你、好歹我是給你擋了箭的,是你的救命恩人,你至少得照顧我到完全恢復吧?”
艾沉沉狐疑,“我看你中氣十足的……”
“哪里?我心里虛的很……不對,我內里虛得很,受了內傷,不信你問容箏!”
幾人看向容箏。
容箏正在給他把脈,發現他的脈搏跳得非常快,挑了挑眉。
“世子的情況確實不容樂觀,脈浮無力,是氣血兩虛之象,沉沉你留下照顧他吧,影一的事,你告訴我們,我們去辦。”
艾沉沉:“真有這么嚴重?”
傅川鈺:“真有這么嚴重?!”
兩個人異口同聲,一個是懷疑,一個是害怕。
但最后艾沉沉還是暫時留了下來。
------題外話------
章節名沒取好,但又沒法改,只好寫在下邊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