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永旺看一眼妹妹,面色復雜的嘆口氣道
“剛才我回來的時候經過大伯家,我聽根子他們說,今天虎子被拍花子的拍走了。”
催佳云點頭,不知道二哥的臉色為什么這么臭難道是因為拍花子這件事。
卻聽二哥道
“剛才小虎子娘又去了,要把小虎子帶走,說是要將小虎子送給有錢人家撫養。”
竟然還有這樣的事
“那大伯他們怎么說”
催永旺走到她對面坐下,一邊道
“大伯他們自然是不肯,那可是大表哥唯一的血脈,如今大表嫂他們家,正在和大伯他們家鬧呢”
正在他們說話的時候小一也飛來,有點嘰嘰喳喳的叫
“主人,我正想跟你匯報這件事情呢”
“我知道了,你去吧”
回小一一句后,正想讓他回去就聽它又叫著
“村口來了幾個捕快,正是咱們之前見到的”
幾個捕快來的到快。
就是聽二哥還在說
“也不知道大堂哥和咱大哥他們怎么樣了,妹妹,你不是給大哥寫信了嗎怎么還沒有回信”
別說他就是崔佳怡也挺奇怪,那些已經送出去有大半個月了,而你說也應該回信了。
“二哥別急再等等,說不定過幾天就有可能回信了。”
軍營中有只一條腿的鴿子,這鴿子也挺著急回去報信的,可是主人的大哥還沒有給回信,怎么回去
當初這只鴿子飛來的時候,可是引起了不小的騷動。
邊境的軍營本就是,看守一場,嚴格,平時有個什么飛鴿傳書的,那都是傳給老將軍和大將軍的。
這突然飛來一只一條腿的鴿子不說,這鴿子腿上還綁著小竹筒和布條。
布條上就寫著我是催永興的鳥
小鴿子被點靈后也機靈的很,不知道不能往那些,新兵營或者訓練營那里飛。
說不定就被人逮住烤了吃,直接飛到了老將軍的大帳外,在老將軍的大帳外咕咕地叫著。
雖然沒人能聽懂它的意思,但不妨礙它引起別人的注意。
就有老將軍的親兵,發現了這只鴿子,那士兵上前鴿子也不飛,任由他將自己給帶到老將軍面前。
“老將軍,我們在帳外發現了只鴿子,這鴿子腿上還有個布條寫著,”
正在圍著沙盤轉的戰老將軍,一臉隨和,伸手拿起一旁的茶盞,掀起茶蓋,拂去茶盞中上下漂浮的茶葉,聞言還抬頭配合的問
“哦,那鴿子上面寫的什么呀”
親兵低頭將鴿子雙手呈給老將軍
“回將軍,上面寫著他是催永興的鳥。”
“咳”
剛喝一口茶水的老將軍差點被嗆到,不過到底還是久經風霜,淡定的將茶盞放到一旁。
去看新兵捧在手上的鴿子,打量一番道
“有些意思,這鴿子竟只有一條腿嗎”
親兵將鴿子往在老將軍面前遞了遞
“是的老將軍”
在老將軍,上前看了眼,這鴿子腿上綁著的布條的確寫著我是催永興的鳥這七個字。
“這催永興是何人啊”
清兵也不知道是誰,只能搖頭,“屬下也不清楚,要不屬下立刻去查”
老將軍抬手,拿過新兵手中的鴿子,看了看這一條腿的鴿子道
“去查吧,告訴他,他的鳥找了找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