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廠公若是只為這件事而來,那您怕是白跑一趟了,我如何都不會答應休了前面的趙氏的。”
顧晏,好等以下的坐在上首似乎沒有要離開的意思,手指在一旁茶幾上一下一下有節奏著敲著
“你可想好了,當真不寫著休書?”
這老二還是很堅持的,漲紅著臉,雙手在身前握拳死死地攥著,搖頭
“我想好了,我是絕對不會答應的!”
“絕對不會答應的?
哈哈,不!你沒想好。
你若想好了,你便不會這般回答雜家!
你若想好了,便應該想想你兒子的前程和你女兒日后的歸宿。
還有這整個靜安侯府,就不怕這整個靜安侯府,因你而遭到什么災禍嗎?”
他說話的時候目光飄向門外,果然見門外那人影一閃離開。
催老二第一次被這般威脅,一時間不知說什么好。
他兒子當然是頂頂重要的,可是他不明白,這位魏廠公為什么要讓他休一個早就入土之人,這有什么意義嗎?
不多時,馮氏便闖進來,對顧晏,假假一笑。
然后看向崔老二,做到崔老二身邊,伸手掐了他一下。
小聲在催老二耳邊說
“剛才在門外遇到了侯爺,侯爺讓你答應這位顧廠公的要求。
不然咱們整個靜安侯府都要倒霉。
你可別拎不清,那不過就是一個以死之人。
更不要說那三個孩子對你也不親。
怎么有我和孩子在你身邊還不夠,你還想著以前那女人呢?”
崔老二聽她這么說,眉頭緊緊的皺著
“你在胡說什么?”
“我哪里有胡說?”
馮氏剩下的那一只,險些要被抓瞎的獨眼,惡狠狠的瞪一眼崔來二,然后對坐在上首的顧晏道:
“顧廠公,剛才我在外面聽到你說的話了,不就是休了前頭那個女人嗎?
這事我舉雙手贊成!
您稍等,我們這就寫休書!”
“誰說讓你們休了的?”
馮氏愣了下,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
就聽她道:“寫和離書!”
馮氏嘴角飛快地抽了下,和離合修有什么關系嗎?
不過還是用胳膊肘拐了下,坐在他身邊的崔老二道:
“你倒是快動手寫呀?”
崔老二搖頭依舊堅持
“不行,我不能寫。真不是說死者為大嗎?既然死者為大,為何還要讓我寫這個?”
“雜家說了,如今催姑娘他們兄妹三人過繼到了三房那位三叔的名下。
那么你這合離書寫了之后,咱家會讓人送去催姑娘的外祖家。
然后幫他那位三叔重新聘娶他們的母親,這樣不就皆大歡喜了嗎!”
崔老二聽他這么說有些傻眼。
就連一旁的馮氏也是張大了嘴,這還能這樣的?
顧晏好整以暇的坐在上首,看著他們那蠢樣子,冷哼一聲
“來人伺候崔二爺筆墨!”
末了又問崔老二
“會寫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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