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個人賽前三名免考,其余新生都需參加團隊賽。
去后說不定能再和前男友見上一面。
不是挺久不見了嗎
路梟像沒聽出唐梟的言下之意,半晌才冷淡地應一聲“哦”。
*
第二天,路梟踩著點走進團隊賽的第一考場,這里是考試登記的地方。
偌大的露天考場里人頭攢動,路梟伸手擋著陽光,心想不愧是帝國出錢造的學校,這哪是考場,比足球場都大好幾倍。
路梟四處張望,沒瞧見前男友的身影,倒是在考官席看到作為主考官的路衍。
擁簇著路衍的個個都是在帝清甚至于整個帝國都叫得上號的人物,可路衍只是一言不發地低頭盯著終端。
沒過幾秒,路梟的終端響起。
是路衍給他發來的消息別愣著,去找隊友。
對了。路梟想起來,團隊賽的隊友是要自己爭取的。
無奈,路梟只好將終端收回兜里,想找唐梟組隊,又反應過來唐梟昨天已經拿到個人賽第一名,根本不需要參加團隊賽,今天一早就被路家召回。
一個隊伍最多四個人,大多新生要么進校前就是一個小團體,比如中都城里從小相熟的世家子弟們,要么就在個人賽淘汰后就相繼組好了隊。
路梟形單影只的反而顯得有些落寞。
“同學,看你一個人很久了,你還沒有組隊嗎”許是老天都知道路梟不可能放下高傲去求人組隊,竟然有人主動來問。
來者跟路梟差不多高,皮膚是健康的小麥色,笑起來一口白牙熱情得很,應該是個beta,從他略微粗糙的皮膚來看,這人要么是武將家族出來的孩子,要么是普通人家拼搏十幾年通過選拔進來的。
路梟更傾向后者。
除了背后有關系的,普通人家里能通過帝清選拔的都是有實力的,路梟滿意地點頭,正要開口,一道尖銳的聲音很是突兀地插了進來。
“展松,你怎么挑個oga組隊”
“你不會是看人長得好看,想拐回家去給你生孩子吧”
“也不是不可能喔,哈哈哈。”
帝國律法白紙黑字寫著abo平等,也將oga當做稀有人群保護,但仍然有不少地區的老舊觀念未能改變,他們認為只有aha才能給家里帶來勞動力,而oga只負責繁衍后代。
路梟在鄉下時就聽過這樣的言論,更有甚者跑去路梟奶奶耳邊吹閑風,被奶奶叫人打出院子。
不過路梟確實長得很好看。
清清瘦瘦的,皮膚又白,帝清那款最普通的黑色軍服依然能完美勾勒出他勻稱的身材,下頜線也很是漂亮,斜眼看過來時眼尾微微上挑,幾乎要把人魂魄勾走。
哪怕還沒分化成oga,這張被人篤定為oga的臉也已經不是一次兩次的給路梟引來麻煩。
路梟無所謂地笑笑,指尖輕輕撓撓細長的脖頸。
他的脖頸處有一顆淡墨色的小痣,像是清澈的湖面忽然滴入墨水,突兀卻驚艷,只一眼就能牢牢印在腦子里。
“長得好看怎么了,你嫉妒我”路梟可不是受委屈打碎牙往肚子里咽的人,別人懟一句都不行,“oga能生孩子怎么了現在oga不僅能生孩子還能上戰場建功立業,還能在帝清念書,與所有人平起平坐,你氣不氣生氣吧想教訓我你敢嗎”
“你看你細皮嫩肉的弱雞樣,有錢人家的少爺大多都廢,有本事一會兒考試別和我同一考場,不然我弄不死你。”那人急赤白臉的放狠話。
“我說你怎么莫名其妙對我有敵意,原來你是羨慕我會投胎。誒,你要是真羨慕,那邊中都大廈挺高的,一躍而下說不定下個月你就是有錢人家的大少爺。”路梟嗤笑,“還有,這里的有錢人那么多,你也就敢跟我叫板了。”
懟完,路梟轉身就要走,想起還站在一旁的展松,回頭示意,“我沒隊伍,你還跟不跟我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