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責登記的考官動作干煉地把路梟的小組成員登記在內,同時給四人發放感應器,又編上小組編號,方便系統抽簽和叫號。
寧醇好脾氣地跟路梟講規則“這個感應器是判斷你是否還能繼續考試的,千萬不能弄丟了。”
路梟將感應器戴在手腕處,敷衍應聲。
不多時,有考官叫到路梟的隊伍。
一個考場里共二十五組考生一同參與考試,一組二到四名考生,路梟恰巧被抽到第一考場的最后一組。
分組情況出來后,非第一考場的考生也紛紛由各自考場的考官帶領去相應考場。
“會不會我們的對手都是些很厲害的新生啊”寧醇有些心神不寧。
另一個隊友道“那也沒辦法,規則就是這樣。”
真正的戰場什么事都說不清楚,帝清更不會因為實力的懸殊就對弱隊心軟允許更換對手,弱隊抽到強隊就是聽天由命的事。
所以當空中的巨大投影里將本考場的考生一一排列并出現路梟這個由四個oga組成的隊伍時,觀眾席猛然爆發出一陣驚愕的聲音。
路梟定睛一看,對手中有好幾個aha滿編隊。
“怎么有他們啊。”寧醇顯然認識一些人。
“誰”路梟一個都不認識。
寧醇指其中一個組“幾個aha一組未免也太欺負人了。”
“很牛”路梟不屑。
寧醇肯定“他們都是將軍府里訓練有素的精英,當然很牛啊。”
路梟“”
好家伙,將軍府的aha,多少是有點欺負人。
路家自開國以來每一代當家都是文臣,路梟這一代四個孩子,一個檢察官一個外聯官一個訓練官,還有一個路梟是什么都挑的嬌氣包,頭兩個哥哥都是動動嘴皮子的文臣,就算作為訓練官的路衍是個武將,但那跟路梟有什么關系又不是路衍考試。
“怎么辦,我們不會是第一組全員淘汰的吧”寧醇聽著場館里的議論聲,還沒開始比就先一步退縮。
另一個隊友立刻拍寧醇背,暴躁地鼓勵道“嘆什么氣咱們能進帝清,說不定跟他們還是有一戰之力的”
話這么說,其實大家心里都清楚,他們就是別人挑選后剩下的,不管對手是誰,差別只在輸得有多慘上。
將軍府的那些對手恰好能讓他們輸得毫無自尊心。
這時,最后一個隊友小心翼翼開口“真的嗎那可是將軍府的精英啊,他們個人賽沒拿到第一,在團隊賽肯定是沖著冠軍去的,就算我們不差,但實力差距還是”
“那不然能怎么辦總不能不考了”
說完,三人不約而同地看向路梟。
寧醇擔憂地問“路梟,你一點都不慌,是不是準備缺考走人了”
主要是路梟個人賽就能做出這種事來,現在也不是沒有跑路的可能。
“沒有啊。”路梟坦然,“不就是將軍府的aha,有什么可怕的。”
兩個隊友眼前一黑“你到底知不知道我們的差距,還不就是”
寧醇倒是臉上一喜“這么說來你有應對的辦法”
“那倒沒有。”路梟側目,目光短暫地蹭過考官席中的游殊,落到投影里那四個aha身上,不知為何被激起斗志,“咱們不對上他們就行,說不定他們還沒遇到我們就被其他組圍剿了,如果遇上就聽天由命唄,反正我們打不過是因為對方強,不是因為我們弱。”
他才不會認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