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路梟都計劃好了,結婚后如果游殊愿意,他們就回鄉下生活,像以前那樣。
每天游殊負責賺錢養家,他就負責貌美如花,晚上回來了就給游殊親親抱抱,過點沒羞沒臊的日子,反正游殊生不出孩子,他也生不出孩子,要是覺得兩個人過著還是孤獨,到時候就從哥哥家里抱一個孩子過來當親生的養也行。
那不比當將軍每天打仗輕松多了?也不比當天子每天愁帝國子民苦不苦輕松多了?
路梟沉靜片刻,忽然伸手抱住游殊。
游殊胸膛寬闊,胸肌硬邦邦的,每次路梟都嫌枕在上面硌得慌。
可這次,路梟也不管硌不硌,緊緊抱著游殊往那處枕,靜下心去聽游殊的心跳。
游殊的心跳很穩,正如抱著他的臂膀一樣令人安心,可路梟怎么聽都覺得游殊在反抗,好像在說:我不想成為帝國的主人。
可如果不去爭的話有太多不確定因素了,瞞得過所有人倒好,要是瞞不過……大皇子和三皇子肯定不可能留下剩余皇子的性命,二皇子又詭計多端,也不一定會放過游殊。
這是在逼著游殊去爭。
“我覺得當皇后不好玩。”路梟心疼地小聲說,“我覺得好累,只想和你去鄉下種田。”
他也沒報什么游殊會遂他意的希望,畢竟年紀輕輕又是個上將,手下還有個alpha軍團,哪一項說出去不長臉的?
游殊好歹也是個少爺甚至是皇子,如果真是個有抱負的人,肯定不會屈身于鄉下小地方。
但路梟就是仗著游殊喜歡他,很任性的要把愿望說給游殊聽。他本來就不是心胸寬廣善解人意的人,才不想管這個做法自不自私,也不想管這樣會不會影響游殊的決定。
反正游殊也不想做天子,只想當那上將,如果游殊真被他一句話說得去鄉下種田了,他還不敢相信。
而且他這樣說也是有讓游殊堅定信念的意思。
這么想著,路梟還覺得自己挺聽話的。
果然,游殊并不生氣,只是輕輕捏了捏路梟后勁,把路梟的腺體蹭得癢癢,身體也直打顫。
“好。”游殊輕吻路梟耳廓,“那我就不去見陛下。”
只要不“認祖歸宗”,陛下就是想把位置傳給他也沒轍,等于是給幾個皇子表明態度了。
念在還有正事要說,路梟象征性躲了躲,“那幾個皇子怎么辦?”
游殊一路吻到后頸處嫩滑的皮膚,虔誠地親吻路梟的腺體,沉聲道:“不怎么辦,左右也不敢動我父母,至于你……你放心,我一定會保全你,如果真出事了,大不了去找時百川,想辦法再救你一次。”
對ga來說,后頸處的腺體總是最敏感的地方,路梟被玩弄那里,至于游殊在說什么也沒法好好消化了,只能輕輕應一聲,小貓叫似的。
他受不了腺體被這樣撫慰和親吻,但明顯感受到游殊心情有在變好,想想便忍了,一邊被激得攥緊游殊的襯衫直往游殊身上蹭,一邊又覺得自己真是個好乖好乖的戀人,游殊真是賺大發了。
游殊很喜歡被路梟依賴的感覺,見路梟乖乖靠在自己懷里,張口沖著腺體輕咬一口。
空氣里,兩股信息素味道交織在一起,頓時也讓路梟變得口干舌燥起來。
再路梟回過神來,他已經被游殊重新摁在床上。
被褥里還有余溫,上面全是二人的信息素味道。
路梟將臉埋在被褥里,很快就淚眼朦朧。
再次恢復意識的時候,游殊難得一次還在閉著眼小憩,看來最近真是忙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