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簡單的注射麻藥給自己把傷口進行了縫合處置。
只要纏上紗布,趁著麻藥勁兒沒過去,總體來說,他算是行動自如。
他正在纏紗布的時候,初五就進來了。
一看他費勁的樣子,初五急忙上來幫忙。
“爺,你怎么亂動啊要是撕裂了傷口。”
“怎么樣你找到他們了嗎”
司徒衍松開手有初五幫忙,比他自己強多了,看初五這利落的手段就知道。
這小子沒少包扎傷口。
初五扎好傷口,這時候才低眉順眼地回答到。
“爺,顧春華一路帶著兒子追蹤到了老虎嶺底下。聽說老大被老虎嶺上的土匪抓上去了,顧春華使了一出計,把山上的土匪誘了下來。
爺,咱們不能在這里久留,這個顧春華根本不是咱們想象中鄉野村婦。她的身手很厲害,尤其是那一手點穴的功夫。官兵已經把那里包圍,她和土匪撤到了山上。
趁她現在不在,咱們還是趕緊離開吧。”
初五這會兒嚴重懷疑顧春華的身份,這個女人心機深沉,一直欺騙自己。
雖然他幾次有所懷疑,但是顧春華都用大大咧咧的鄉野村婦的做派把自己哄騙過去。
現在想一想,顧春華太狡猾了。
他不能讓爺置身在危險當中。
“你沒有去救她”
初五忙著纏紗布,完全沒有聽到爺的聲音里透著寒意。
“爺,我怎么會去救那個女人你不知道那個女人有多厲害,她一揮手,立馬四五個人都被她的石頭撂倒了。就她這樣的女人,怎么可能是個普普通通的鄉野村婦。
我懷疑她就是對方派來的細作,想要埋伏在爺的身邊。”
“我也懷疑她根本就不是陸長盛原來的那個媳婦,爺,咱們還是趕緊走,去找十五他們。
只要爺身邊的護衛全都在身邊,我相信那些暗殺的殺手也不能把爺怎么辦。查案的事情咱們可以往后拖一拖。”
“你的意思是你現在都能做了我這個爺的住”
司徒衍怒了。
了解司徒衍的人都知道,他的聲音越冷靜,面部表情越是清冷。
就證明他越是生氣。
初五這才發覺不太對,一聽到這句話,嚇得立馬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屬下不是不聽您的命令,可是屬下發現不對,也不能把爺的性命置身危險當中。爺,屬下可以死,可是屬下一定得護您周全,不然的話哪怕就是把屬下碎尸萬段,也難辭其咎。”
司徒衍面對一個這樣愚忠的護衛,都不知道該說什么。
責罰他吧,這個護衛是真心為了自己。
不責罰吧,這個護衛明明的就沒聽自己的話。
“初五啊初五,你讓我說你什么好,我讓你去跟著顧春華,自然是因為爺爺在顧春華的身上找到了線索。保她的小命,才能讓爺順藤摸瓜,找到幕后主使。
你可倒好,你直接把人扔到土匪窩里。”
初五一聽此話恍然大悟,猛然一拍頭。
“爺,我錯了。屬下還以為”
“以為什么你說你現在不聽命令該受到什么懲罰”
“屬下該死,爺給屬下一段時間,屬下護衛爺逃出這里。爺安全了,屬下自當自裁,絕不茍活。”
“初五,不聽上司的命令,這是大忌。你跟我這么多年忠心耿耿,我知道你為人忠心,可是有的時候爺的心思你不明白。聽從命令才為上策。
只此一次,下不為例,再有下一次,你就再也不要在我的身邊伺候了。”
初五寂急忙磕頭謝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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