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春華耳根子一紅,臉頰一熱。
低沉的聲音真的猶如天籟。
這個男人的眼睛像是會說話,聲音也像是帶著鉤子。
偏偏可以就那么拿捏著分寸,勾到你的心里。
顧春華不由的莞爾,自己怎么好像越活越回去,像是個小姑娘一樣。
一句話,一個聲音居然可以讓她春心萌動。
“老二跟我過來。”
顧春華故作姿態的站起身。
陸延庭很狗腿的跟在娘的身后。
“娘,什么事兒”
“晚上的時候咱們倆輪換守夜,前半夜你和老三一塊守,從現在開始干什么事情帶上老三,不要讓他老是置身事外,一路上全憑咱們兩個人的話。
也護不了一家大小的安全。初五沒回來之前,你要多加警惕。你大哥頂不上,用娘心里你就是這個家里的頂梁柱。不能因為看不慣你弟弟就把他扔在一邊不聞不問,你要教導他。
讓他像個男人一樣的成長。”
顧春華決定了這種訓兵的法子,她得教給陸延庭。
陸延庭聽話,點點頭。
“娘,您放心,從今天開始您盡管把老三交給我,兒子保證練出來,只要您站在我這邊。我保證用不了三天,老三給我老老實實的像個男人一樣。”
顧春華滿意的拍了拍老二的肩膀,這個兒子還像回事兒。
一家人圍坐在火爐之前,吃了熱乎乎的熱粥。
司徒衍吃完了飯,咳嗽了一聲。
“娘子,扶我一把。”
顧春華只好起身單手摟著司徒衍的腰,這個男人的腰出奇的纖瘦,但是隔著衣服摸到的肌肉還算結實。
“相公,這十年你在外面到底干什么”
顧春華問出這句話,是因為她覺得手底下的這些肌肉顯示這個男人并不像是一個常年讀書的書生。
反而是有過簡單的軍武訓練。
不然這肌肉怎么解釋
司徒衍不動聲色的用手捏住了顧春華的手。
大手掌心溫熱,帶著熾熱的溫度,“當年我出去考科舉,沒想到在寺廟里得了風寒,一病不起。我又不想就這么死在千里之外,所以想著回家來,結果離開了寺廟沒多久就暈倒在了路上。
后來醒過來是一個農家的老者救了我。再后來想著身體已經養好,可是這一年的科舉已經誤了,就想著干脆好好讀書,參加三年后的再次科舉。
沒有衣錦還鄉,我也沒臉見你。當時身上已經沒有一文錢,就干脆住在了老者家里。給村里孩子們教書,當了個私塾先生,勉強能夠賺點銀子度日。
三年之后上京趕考。結果沒想到落榜了。后來就想他干脆留在上京當個教書先生。在參加三年的應試,就這么三年又三年,還是沒有考上。
后來我想該回來看看你和孩子。就帶著初五回來,沒成想在山上又遇到了老虎。”
司徒衍把腦海里的那些資料進行編輯之后,編了這么一番話,希望沒有什么漏洞。
當然他覺得就算有漏洞,顧春華也看不出來。
顧春華可是穿越來的。
她一個穿越人士能知道什么呀
顧春華撇了撇嘴,“相公,那你這次回來有什么打算”
還真是個沒用的男人,怪不得人們常說百無一用是書生。
哥擱在現代這都已經是多大年齡的人了,自己兒子孫子都有了。
居然還在那里考科舉,考了三年又三年。
還真是個廢物點心。
司徒衍捂著嘴輕輕咳嗽了一下,嘴角勾了勾。
別以為他沒聽出來顧春華聲音里的輕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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