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目睽睽之下,司徒演跟前的兩個人就那么直愣愣的倒在了地上。
初五急忙飛奔而來,護在了司徒衍身前,用腳尖翻起兩個人,只見兩個人脖子里鮮血淙淙而出。
早已氣絕身亡。
再看兩個人脖子里的傷勢,連初五都不由的眼睛瞪大了。
他一直以為爺不過是一個弱不禁風的人,卻沒有想到爺居然有這么一手。
連他都沒有看清楚也爺是用的什么樣的手段,就那么輕飄飄的用手在兩個人脖子那里一抹,兩個人立馬就死了。
用的是什么手法,用的是什么武器,連他都不知道。
司徒衍拍了拍手,拂了拂袖子上的塵土。
“還有活口嗎?”
小五,小六已經帶人探查了地上的所有人。
急忙搖搖頭。
“大廳里已經沒有活口,不過院子里應該有一個。”
陸延庭早已經跑到外面把人拎了進來,可惜此人現在已經面色發青,七竅流血,看樣子在他受傷的那一刻,已經想到了后路。
咬破了藏在嘴里的毒囊,現在毒發身亡。
“爹,這人也死了。”
大廳里的人們安靜地看著這一幕,不少居民一路上也算是見識過場面,看到死人沒人覺得害怕。
哪怕就是幾歲的小兒也見怪不怪。
誰還沒見過幾個死人?
可是不少青壯男子心里反而隱隱有些后怕。
要不是老爺剛才通知他們,并且讓他們服下了解藥。現在說不定死的就是他們。
司徒衍起身檢查幾人身上的傷痕,淡淡的說道。
“這些人是死士,經受過嚴格的訓練,就算是活著也不會向我們吐露半個字,死就死了吧,找個地方把這些人都埋了。
無論怎么樣人死債消,還有客棧里這些伙計和掌柜的都是無辜之人。就把他們都葬在后面吧。”
人們又忙了大半夜,終于把人都埋在了后面整個客棧里,除了他們,居然連一個活人都沒有。
眾人晚上和往日在荒野一樣。
輪換值班,大家才勉強休息。
第二天一早他們用客棧的灶房做了簡單的早飯,這才開始上路。
剩下的兩天時間,他們幾乎是馬不停蹄的在趕路,因為沒有了尾隨者的跟隨。
兩天的路,他們硬是用一天半的時間就趕到了兗州。
顧春華遠遠地看到了前面雄壯的城墻,兗州的城墻風格粗獷。
是用巨大的石塊兒建起了城墻,非常結實,也更高大。
而在城墻的正中央,兩扇大門的門上寫著金光閃閃的兩個字兗州。
城門口有守衛的士兵正在檢查出入的百姓。
初五終于算是松了一口氣,只要回到了他們的地盤上。
誰也休想動王爺一根毫毛。
初五來到司徒衍面前,“爺,我先進城去打點一番,讓他們出來迎接您。”
“用不著。何必還打點?都回到自己家了,還需要打點嗎?我們這就進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