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裴清識意。
“鵝你別擋那么多,好冷啊”
“”裴清啞口無言,只好把遮掉的那片太陽讓給她,再抬起一只手掌,幫她擋一擋。
這家伙,走兩步不就能離了那窗里投下來的太陽了嗎這么懶。
她打字有點慢,裴清愿意慢慢。
這家伙怎么能這么香呢好像她周圍的空氣都是香的
裴清低頭輕輕嗅著,腦子里冒出這樣的疑問。
一邊打字,沈佳夢一邊跟他叨擾著今早起來后的瑣事“我爸爸今早都沒有做早餐,今早就吃了一包麥片。”
“噢”這就是你剛到十一點半就喊餓的原因嗎
裴清暗笑,被自己的小笑話小機靈給逗笑了。
這話題不能以簡單的一聲“噢”,為結尾,裴清很樂意和她交流日常生活中的小事。
“這樣啊,你爸爸平時都給你做早餐的嗎”
沈佳夢點點腦袋“做的呀,以前是媽媽做,現在是他做。”
“不過他昨晚好像熬夜了成敏說等下再去找我們。”
說著說著,成敏回了消息,她便換了個話頭。
裴清眨眨眼,聽到話后噢了聲,卻不由得沉吟下來,他有個想法。
有句話誰說來著福爾摩斯
當你排除所有選項,只剩其一,哪怕它看起來再不真實,都是最有可能的真相。
裴清他想了想,試著問“那你爸爸平時熬夜嗎”
這句話還停留在上個話題呢,不過沈佳夢也不覺有什么奇怪的,她回“不熬吧,我也不懂他昨晚熬沒熬啦,反正今早起來的時候有點沒精神”
說完,她又興致好好地拉拉他的手“我們去哪吃呀”
裴清不禁失笑“還沒出去呢,著急呀”
“哼,不著急。”女孩傲嬌地撇撇腦袋,哼唧一聲
兩人執手出走,離開喧鬧的人群和展臺,十一點四十分的時候來到了會展中心外的廣場上。
冷風席地卷過,給沈佳夢凍到了,她縮著胳膊松開裴清的手,轉而去抱他的胳膊,這樣更暖一點。
裴清夾一夾她的小臂,問“冷”
沈佳夢搖搖頭,搖著搖著,一邊臉蛋兒就貼到了他的胳膊上,。
這個時候,從天上灑下陽光就變得足以可貴,暖暖洋洋。
不過,就算陽光再暖,也暖不過人心。
沈佳夢回頭仰望,看一看逛了一個多小時的會展中心。
場頂上的那幢建筑給人神奇又舒服的感覺,造型流暢而又自然,并沒有十足的設計感。
“那是怎么來的啊”沈佳夢偏向裴清,伸出手指朝上點點,像個問問題的寶寶。
裴清一目了然,笑著回“那是我們市的市花,朱槿。”
“哦”沈佳夢喃喃地點了點腦袋,眨巴眨巴眼,繼續去望,感覺好抽象啊。
然后,裴清知道的還不止這些,他接著說“你數數看,有多少個花瓣”
沈佳夢歪歪脖子,第一感覺便是這怎么數得出來呀這明明只能看到一面。
而后又返過神來哦,應該是對稱的吧,那好像就能數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