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荒唐。
那高中時,南喬又憑什么警告她。
“我大學主修金融,輔修設計。”和你朋友不是一類人。
剩下的話被喻明夏咽了下去,她清楚地知道,現在在云知的心里她不可能敵得過南喬。
云知愣住了,瞬間將南喬的事兒拋在了腦后,問“這么厲害嗎”
“嗯,本來我們學校這兩個專業是不可以一起修的,但我比較厲害。”
喻明夏見話題被岔開,心情也好了起來。
云知隱隱約約覺得自己好像認識了一個很厲害的人物。
大學雙學位并不稀奇,但一切放在喻明夏身上時,云知就會覺得喻明夏肯定遠不止這一點厲害。
不過
“我高中畢業就拿到攝影金獎了,還拿過國際獎,我也很厲害。”
喻明夏笑了笑,點頭附和夸贊她。
“所以你交我這個朋友不虧,我們這也算是”云知咬唇認真思索了一下,找了個勉強能表達出她意思的成語,“門當戶對”
“撲哧”喻明夏實在沒忍住。
這一瞬間,云知覺得天氣更熱了,臉燙得很,她剛剛說了個什么成語,但她又不好收回,嘟囔解釋“你能理解我的意思就行了嘛,笑什么。”
“你怎么能這么可愛。”喻明夏沒忍住,也顧不得先前的害羞,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柔順的發絲在她掌心下凌亂了幾分。
云知木愣愣地抬手摸了摸腦袋,將頭發順直后再瞧向喻明夏時,她早已經跑進了云杉寺。
后知后覺,她發現她可能被喻明夏溫柔的外表欺騙了。
云知追趕上喻明夏時,對方正站在寺中心的百年老樹下,抬頭看著樹枝上寫滿愿望的紅色絲帶。
百年老樹下站滿了人,雙手合十許愿的,掛紅絲帶的,吵成一片,還參雜著廟里隱隱的木魚敲擊聲和大自然蟲鳥的叫聲。
樹下的人看上去十分虔誠,都在許著她們期望實現的愿。
喻明夏也有想實現的愿望嗎
云知垂眸調整了一下相機,然后將這一幕記錄了下來。
照完之后才發現,不管她的角度在哪兒,喻明夏都是最顯眼、最能夠被一眼瞧見的奪目存在。
“你笑什么”不知何時喻明夏已經走到了她身邊。
云知收了手里的相機,笑“沒什么。”
“許愿嗎”喻明夏朝她攤開手掌,兩條紅絲帶平躺在她的掌心。
紅絲帶是絲綢質地,外圍還有金絲線,看上去很精致。
云知思考半晌,搖頭“不了,我沒什么想許的愿望。”
“再想想”喻明夏詢問。
云知依舊搖頭,不愿多說,只道“你許你想許的愿吧。”
喻明夏垂眸“我不信這些。”
說著這話,一邊將紅絲帶在指尖纏繞,抬眸說“送你吧,挺好看的。”
云知啊了一聲,再抬頭時喻明夏已經拿著紅絲帶觸到了她的手腕。
垂眸為她系紅絲帶的喻明夏眉目溫柔,睫毛又長又卷,皮膚白皙光滑,讓云知想到了早晨出發時吃的那顆煮雞蛋。
云知的手腕很細,紅絲帶繞了兩圈才打上合適的蝴蝶結。
“挺好看的。”
喻明夏松開她的手腕時,云知抬手對著陽光瞧了瞧,陽光下金絲線閃著光。
“你也系上。”云知催促她。
這么好看的紅絲帶,她不允許她的朋友不系。
喻明夏怔愣,故作為難地抬手。
“啊,不好系是吧,我來幫你。”云知了然,將相機遞給她,然后抬手接過紅絲帶,幫她在手腕上系了一個很好看的蝴蝶結。
云知并沒有太在意這件事,畢竟之前她和朋友一起游玩時也經常互相送類似的東西。
對待投緣的朋友,云知一向真誠。
只有喻明夏捂著手腕,心底暗自喜悅。
“不對啊,”正玩弄著紅絲帶的云知突然想到了什么,疑惑問她,“你不信這些那為什么會來云杉寺”
據她所知來這寺廟的很多人都是來許愿的,既然喻明夏不信這些,那為什么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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