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失眠了,但效果確實明顯。
一整個晚上,她半點沒想起南喬,別說夢里了,就連想起她名字的功夫都沒有。
直到第二天早上云知起床時,因為滿腦子都是喻明夏的話,她腦袋宕機,想不起喻明夏為什么會說這樣的話,從而倒推才想起南喬。
云知拍了拍腦袋。
其實喻明夏也只是提議了一下而已,選擇權在她手里。
同意或是拒絕,她們都還是朋友。
喻明夏并沒有逼迫她。
可是,讓她更苦惱的是
喻明夏太好了,好到讓她害怕。
如果一不小心,她真陷進去了怎么辦
她不想再次經歷這樣的事情了。
剛起床的云知再次倒回了床上,將腦袋埋進枕頭,小聲“誰來救救我。”
誰知這一倒就耽誤了上班時間。
等云知抵達公司的時候已經接近十點了。
十三樓的走廊上一如既往的空蕩。
云知深吸了口氣,而后伸手推開辦公室的門,正準備打招呼的手突然放了下來。
喻明夏并不在辦公室。
正坐在辦公桌前的是喻初雪。
“明夏呢”云知退了兩步,看了眼走廊外,依舊沒瞧見人。
喻初雪聞言眼皮子都沒抬,將手中的時尚雜志翻篇,反問“聽說你昨晚和明夏一起去聽演唱會了”
“嗯,怎么了”
一起看個演唱會而已,沒什么稀奇的,喻初雪能知道這事兒也可能是喻明夏說的。
“沒什么,就是覺得奇怪,我那妹妹一向不喜歡熱鬧的地方,沒想到啊”喻初雪悠悠道,話只說一半。
因為先前對喻初雪的初印象不太好,導致直到現在云知都不太喜歡喻初雪,只保持著表面上的禮貌。
乍一聽她這話,只覺得有點陰陽怪氣。
“明夏以前性子很內向,不喜歡和人交往也沒什么朋友,現在看她這么在意你,作為姐姐我很開心。”
喻初雪突然轉變的態度讓云知有片刻怔愣。
“除了在工作上,她很少表達自己的想法,我雖然是她的姐姐,但她很多事情也不會和我說,她的開心難過我都不清楚,所以我想請你幫忙,”喻初雪又道,“如果有一天她對你說了什么話,你可不可以轉達給我或許在她難過的時候我可以幫到她。”
早晨喻初雪見著喻明夏的時候,并沒有感受到她的開心。
按理來說昨天剛和心上人聽完演唱會,這會應該開心才對。
但是此刻,卻是懊悔居多,像是做了什么讓她后悔的錯事一樣。
喻明夏不說她也能夠猜到肯定和云知有關。
在她說出那番話之后,一直在打量著云知的神情,見她怔愣抿唇便知道自己猜對了。
也不等云知回答,喻初雪又指向旁邊的展覽室。
“她在展覽室,看上去在傷心,也不讓我進去,可以麻煩你去看看么”
喻初雪的請求聲很溫和,讓云知對她稍稍改觀。
點了點頭后,云知去了展覽室。
外面房間沒有人,那只可能是在暗門里了。
那里面放著的也只有那一件婚紗。
她在想念那人嗎
云知嘆氣,敲了敲暗門,叫了聲她的名字。
不一會兒,門從里面開了。
如她所想的,喻明夏正在睹物思人,看上去很難過。
其實想想,抱團取暖并沒有錯。
她嘆氣。
“你昨天說的話我考慮好了。”
“其實我擔心的是”
“如果我真的喜歡上你了,怎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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