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喻明夏笑,“感動又不是喜歡,甚至還會讓人有負擔,她并不會快樂。”
“喻明夏,你能不能多為自己考慮一下在一起試試再說不好嗎萬一你發現你這么多年對她的感情其實只是執念呢或許得到了”
“不是執念,”喻明夏打斷她的話,垂眸輕聲,“我喜歡她,很喜歡很喜歡,她什么都不用做只是存在,就算不和我在一起我也還是喜歡她。”
“姐,不是執念。”
喻初雪察覺到喻明夏有些醉了。
醉了酒后話就開始多了起來。
直白這點從來都不是喻明夏的性格,生長環境的原因,導致她們的感情同樣緘默。
“嗯,姐姐剛剛說錯了,我知道你不是執念,是真的喜歡她。”喻初雪不再勸她,和她一起默默喝著酒。
喻明夏話開始多了起來。
“我從來沒有想過她真的會來,我只是想試試,不想就這么放棄,能幫我的只有她了。”
喻初雪聽見她提起這樁事情,內心的愧疚也涌了上來。
“對不起,是我的錯。”
“雖然嘗試了,可是我并沒有抱希望,”喻明夏頓了頓,聲音溫柔了起來,“那時候她比我高一點,但還是很小一只,站在那些大人面前沒有半點怯場。”
喻明夏喝了酒話就多了起來,平日里從不與人說的心事全都說了出來。
一段又一段,前言不搭后語地,講述著她眼里的云知。
喻初雪聽得心酸,也沒再打擾她。
時不時地喻初雪會問她難不難受。
“你現在是清醒的還是醉了”過了很久,喻初雪問。
“沒醉。”喻明夏坐直了身體,回答。
那就是醉了。
醉了酒的喻明夏比平常勇敢許多,思慮的事情也少了許多。
或許這也是件好事兒。
“明夏”
“嗯。”
“你想不想見云知”
“想。”
喻初雪從喻明夏的包里翻出手機,剛在聯系人里找到云知的名字,后又反應過來。
“你在這兒坐會兒,我打個電話。”
喻初雪回了自己房間,從自己手機上找到云知的名字,撥了過去。
嘟聲響了很久,對面才接。
“云知”
“嗯,這么晚了有事兒嗎”
喻初雪頓了頓,云知這是以為她要和她談工作嗎
“是有點事兒,有關明夏的。”
“明夏她怎么了”
喻初雪忽略掉她前后語氣的巨大轉變,道“明夏她今晚參加了一個應酬,酒喝多了,聽她們說好像醉了沒辦法回家,你看你那邊”
“方便嗎”幾個字還沒說完,就聽見聽筒里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打斷了她的話。
“她在哪兒我去接她。”
喻初雪想了想,報了樓下的一家酒店名。
“我這就去。”
喻初雪看著眼前被掛斷的電話,她以為自己還需要找個去不了的理由,甚至說不定還要搬出兩人談戀愛的話,卻沒想到云知就這么答應了。
而且聽上去還很慌張。
喻初雪從房間出來,喻明夏正輕靠著沙發,像是在發呆。
“明夏。”
喻明夏沒理會她。
看上去應該徹底醉了。
喻初雪靠近她,小聲地告訴她
“可以趁醉說想說的話,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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