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門進去后,云知還瞧見茶幾上放著一堆零食,沙發前的垃圾桶里塞滿了紙,而江愿安正吸著鼻,聲音有些沙啞。
“你怎么突然來了呀”江愿安又回到之前的位置,繼續靠著沙發,眼睛盯著電視。
“不歡迎我”云知撕了袋未開封的薯片,坐在她旁邊的沙發上。
“切,我猜都知道你來干嘛。”江愿安嘀咕,“我不想打針,疼死了。”
“打針能有剛學舞的時候摔跤疼嗎”云知不以為意,勸著她。
江愿安聞言頓了下,緩緩放下了手里的薯片望著她。
“怎么了”云知疑惑。
江愿安搖頭“沒什么。”
云知回想了一下剛剛她說的幾句話。
打針摔跤
云知垂眸,看向她的腿,想起剛剛江愿安開門時走得似乎有點慢,突然明白過來“我看看。”
“沒事。”江愿安往旁邊閃躲了下,不愿讓她看。
云知瞬間心疼起來,問“祝清夢知道嗎”
江愿安搖頭“不知道。”
云知抿唇,望著她,堅持地說“我看看。”
兩人僵持了一會兒,江愿安才慢慢卷起褲腿。
云知這才看到她腳腕已經紅腫起來,還隱隱泛著青紫色。
“我們去醫院。”云知拉著她想帶她去醫院。
江愿安搖頭“哎呀,我沒事,我不想去醫院。”
“可是你你不跳舞了嗎”云知緊盯著江愿安的腳腕。
就這樣養傷怎么可能完全養好。
“不想跳了,”江愿安突然低垂著頭,“這是今年第三次失誤了。”
“可能過了花期,就該枯萎了吧。”
“人都會有失誤的時候,你忘記之前我拍大峽谷圖那回摔倒的事兒了嗎那時候我害怕不想拍了,你也鼓勵我讓我別害怕再試試的啊,你忘了嗎”云知努力安撫她,勸她,“我們先去醫院好不好,把傷和病都養好,然后我們再重新開始好不好”
江愿安感冒得難受,不想說話,但臉上表情一點沒變,還是不愿意去。
云知無奈之后告訴她“祝清夢讓我來的,你這樣我沒辦法交差只好告訴她了。”
江愿安猛地搖頭“別告訴她。”
“你告訴她我再也不理你了。”
云知點頭“我知道,我不告訴她,現在去醫院”
江愿安點點頭“好。”
云知帶江愿安去了醫院,沒想到的是拍完片之后,醫生讓她們住院觀察。
這時云知才意識到嚴重性,反觀江愿安似乎早就知道了。
“我的身體我自己明白,不用擔心。”這會兒輪到江愿安安撫云知了。
云知抿唇,她寧愿江愿安抱著她大哭,也見不得她這副明明很脆弱,卻要裝作沒事兒的樣子。
云知將視線移向別處。
“我去叫醫生來給你輸液。”云知交代著,“你睡會兒。”
江愿安點頭“好。”
云知離開時,回頭看了眼江愿安,只見她望向窗外,滿目茫然。
她深吸了一口氣,離開了病房。
晚間的時候,祝清夢趕來了。
江愿安看向云知,眼神詢問著。
云知搖頭,表示不是她說的。
“看樣子你是打算瞞我。”祝清夢眼神里的心疼毫不掩飾。
云知退到旁邊,退到喻明夏的身旁。
在聽她說了江愿安的情況以后,喻明夏也趕來了。
“你說的”云知問喻明夏。
喻明夏輕嗯“這不算你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