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蕓緊緊握著虎符,這是父親臨死前都緊緊攥著的東西。
若是能將虎符帶給父親,他老人家應該很高興吧。
楚清連夜趕到父親的墳前,夜里的墳頭冷風嗖嗖的從身邊刮過,楚清蕓沒有絲毫懼,她本就是來自現代的人,不信什么鬼神。
她折了一根小木棍,在父親的墳頭挖著,挖了足足一米深,棺材的一個角都露了出來。
楚清蕓這才將虎符輕輕的放了進去。
走的時候,爹爹那么艱難才閉了眼,如今我替您尋回了,爹,您可以安息了。
燒香之后,楚清蕓立刻回城。
回城的路上,楚清蕓身后有窸窸窣窣的聲音。
這個聲音出城的時候可沒有,是剛剛跟上的。
楚清蕓立刻停下腳步,那聲音也隨著消失了,可等她剛走了幾步,那個聲音又出現了。
楚清蕓轉過身,這才發現,居然是定國公府的韋文。
自從上一次陸錦舟給他找了幾個年近半百的老奴,聽說他就不舉了,這次不會是來報復的吧
若真是有備而來,絕不會只有他一個人,肯定還有更多的人。
楚清蕓不敢大意,后退了幾步,轉身離開,企圖甩開那人。
但韋文不知道吃了什么靈丹妙藥,跑的比她還快。
楚清蕓明顯感到身后的身影越來越近。
“楚清蕓,我看你往哪里走。”
楚清蕓的身前突然竄出幾個身影,眼看著走不掉了,楚清蕓索性停下了腳步“韋公子,好久不見,不如清蕓回城陪公子喝幾杯”
韋文臉色一變,大概是想到曾經被楚清蕓陷害過兩次,眼睛睜大“少來這套,當爺不知道,你又想誆騙我”
韋文這次學聰明了長記性了
楚清蕓嘴角揚起,冷笑道“韋公子是不是誤會了,清蕓可沒有打算同你敘舊,我只是想問問韋公子,你身下那玩意兒還能用嗎”
“該不會,辦事的時候還要用藥吧”
楚清蕓越說越來勁“這可不行,丟男人的臉。”
韋文被人說中心事,立刻惱羞成怒,他指著楚清蕓“你個賤人,若不是你,我怎么會落到那種地步,老子今天就讓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做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楚清蕓懶得聽他放狠話“這可是在中州,韋公子當真目無王法了”
“老子怎么不敢老子今天就弄死你。”說著,他的咸豬手已經探向楚清蕓。
楚清蕓趕緊躲避,韋文又纏上了她,楚清蕓手指一動,正準備發暗器,一個黑影從墻頭飛來。
這人頭發遮臉,像個貞子似的。
可楚清蕓一見,臉上便放松下來。
韋文立刻大吼“你算什么東西,敢來攪老子的好事”
“老子”男人手中銀光一閃,一根銀針準確的扎在韋文的嘴角。
“啊”
一絲鮮血從他的嘴角噴出。
韋文認同拔下銀針,怒吼著“給我上啊,抓住這個老匹夫,亂棍打死。”
楚清蕓雙手抱胸,他們也不看看眼前這人是誰,連他和陸錦舟都不是此人的對手,這些人,只能被碾壓。
果然,不足一盞茶的功夫,地上哀嚎聲四期。
賢王拿著一根墳頭草指著韋文“還敢嗎”
“你你你知道我是誰嗎”
“我是定國公的獨子,你小心掉腦袋。”
王爺扒開自己的臉,湊到8公子眼前“你仔細悄悄,我這長臉,記住了,可別忘了。”
說完,一腳將男人甩開,自顧自的沖楚清蕓側頭“丫頭,走。”
“前輩,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