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哪方秘術,活人的靈魂能被套走,這就不是一般人干的,不是什么絕世大壞蛋就是亂七八糟詭異生物。”
“唉唉唉,小朋友,我看一副英年早逝的面相,你可不要想不開,你是不是想去靈研局求助”梁先生看著眼前年輕人蹙眉望向的位置,一下就猜到了。
“這個我熟他們那人更擅長暴力捕捉,這種魂啊靈的東西他們搞不定。”作為蹲局子常客,他十分熟悉。
“我只能告訴你,你朋友的靈魂在西北方向。”
梁先生拿出一張紙片,在上面隨意劃拉了一下城市大致方位,遞了過來。
池生熠沒想到自己的心思都被眼前老頭猜了出來,他接過紙片看了一眼,再抬頭的時候,視野里哪還有梁先生的身影。
被留在原地的張嘉榮臉上徹底沒了笑容。
他瞥見床上氣息微弱的弟弟,心里琢磨起來。
雖然今天沒有要到聯系方式,但如果張玉歌遲遲不能好轉的話,或許可以在葬禮上再見這個漂亮青年一面他和張玉歌感情很好,那時候應該會很難過。
他哭起來一定也很好看。
人在難過的時候最容易被人趁虛而入。
想到這,張嘉榮重新掛上笑容,招來保姆護工,吩咐幾人好好對待弟弟,并且吩咐助理給父親打電話。
“跟父親說,請的是梁先生。”
“梁先生說沒人能招的回來,問問父親是否還要再找人。”
不一會兒,助理便打完了電話。
“張總說先這樣吧。”
沒說救,也沒說放棄。
反正有護工保姆伺候著,能活一天是一天。
張嘉榮點點頭,意料之中。
對這個便宜弟弟,他從小便是無視的態度。
他的人生是早已規劃好的,上最好的學校,接手自家公司,像父親那樣找一個商業化聯姻的妻子,然后各玩各的。
他會比父親做的好一些,因為比起女人,他更喜歡漂亮男人。
至于張玉歌如果醒了那張家就會繼續養著,隨便安排個職務,每個月打點零花錢,只要他表現的像以前一樣安安分分,那么這個家的人會繼續把他當成空氣。
夕陽西下,池生熠回到家已經傍晚。
他打開筆記本調出陽市地圖,張玉歌所說的是那晚上與他吃完燒烤,開車回去的時候在環山公路上撞到的人。
從燒烤攤到張家別墅,再加上西北方向,那么中間只剩一條環山公路,剛剛他打車回來還路過了一下。
抬眼看了眼表,現在已經七點多,如果現在出發,說不定能趕在天徹底黑下來之前趕到。
他不知道張玉歌具體在哪一段出的事,所以也只能到環山公路那下車一路走過去。
說干就干,池生熠拿起相機包,又摸了兩個手電筒塞進去。
大晚上去那偏僻地方走,萬一遇到人總不能說是來找鬼的,好歹還是要給自己找個借口。
“叮咚”門鈴響了。
白梟看著池生熠一副立刻馬上出門的樣子,疑惑詢問“你要去哪”
“出去拍夜景。”剛編好的理由,還是熱乎的。
“遠嗎正好我沒什么事,我送你。”
“不用不用,太麻煩了我打車過去就好。”
一番拉扯,池生熠還是堅定拒絕了白梟的好意。
笑話,他的房東是個普通人,萬一出去讓那些奇形怪狀的東西給嚇著了怎么辦
被拒絕的白梟并不惱,只是微微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