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有理由
可就算這樣,這個人能夠丟出19張中立牌嗎
果然,比賽進行到第12輪時,桌上的玩家變少,坐在末尾的白發男人也不再丟出中立牌。
“先生,要回避嗎”荷官低聲詢問著,它的心眼告訴它這個數值有些出乎意外。
一張印著黑貓的怪物卡片右下角,寫著數值。
99點,雙位數,很低。
作為普通異常來講或許還不錯,但男人此前一只都在挑釁戴蒙德,無眼荷官還以為兩人應該是差不多級別的異常生物。
“不必。”男人搖頭,似乎并不在意這張牌。
而現在的賭桌上,隨便掀開的牌,除了池生熠的羊羔之外,其余幾乎每張都有上萬點數。
池生熠一愣,望向遠處的人,心里有一個隱約地猜測
當比賽進入14輪時,還坐在桌上的玩家只剩六名。
霍賓在15輪結束時被淘汰,起身前他瞥了一眼隱藏在場上的王牌。
那是一只背著殼的異常生物,它把自己縮在一個灰色繭中,只留有一個人腦袋在外面,不符合體型的細長蟲肢作為移動工具,讓人一時分不清這些蟲肢是它自帶還是后期嫁接的。
繭人接觸到霍賓的目光,一臉急哭的表情捏著牌搖搖頭。
它的能力比較特殊,結繭一旦開始便由規則保護,任何攻擊都不能對它造成傷害可作為逆天能力的交換,它一旦開始結繭便會失去意識徹底成為一個繭包,什么都做不了。
雖然擁有的能力是雞肋中的雞肋,好像除了吃干飯和挨打什么都做不了。
可怪物牌作為以異常能力強度來劃分的牌,它每次都能拿到極高的點數,甚至與戴蒙德不相上下,被霍賓訓練一段時間后,每當有人想打怪物牌都會把它送上賭桌。
然而這局的玩家根本不按套路出牌
細長蟲肢掐了掐自己的人中,繭人覺得自己要昏過去了。
那個血紅領主瞎出,只想趕緊結束,另外一個不懷好意的白毛連丟十二張神像,也不知道這家伙到底是什么成分
可惡啊手里的牌已經不多了
它的腦回路奇異地與戴蒙德對上,只想趕緊結束這場亂七八糟的牌局。
霍賓見狀心里咯噔一下,有些慌張。
它已經輸了,如果繭人也無法獲得勝利,那么它即將要付出雙份代價那個人類的靈魂還抵押在這里,屆時這筆賬說不定會算到它頭上。
霍賓一臉嚴肅,對繭人做了個口型。
一定要贏
如果輸了那它這晚上的虧損可就不是那么一點了
繭人只能哭喪著臉點點頭,表示自己會盡力。
游戲還在繼續。
17輪時,繭人找到突破口,心態穩了不少。
眨眼間便進入了第18輪。
賭桌上僅剩四名玩家,除了池生熠,其他人手里的牌并沒有那么多。
不過抓著一打一點牌的池生熠并沒有那么開心就是了。
他抬眼掃過賭桌,這輪結束時,白發男人手里還剩兩張,戴蒙德手里還有三張,繭人手中還有兩張。
無眼荷官沒有急著開始下一輪,反而在觀察場上剩余牌后,緩緩開口。
“超過半數玩家手中牌為2,出牌規則調整,出牌限制解除。”
“技能限制增加,回避失效。”
“點數大的牌將被動吞噬桌上所有牌。”
一張牌無法連出的規則被解除,繭人終于放下心來,只需要在這輪吃掉戴蒙德手中的牌,它就能夠獲得勝利。
至于那只羊羔,和那個一直在打低點數的中立家伙,并沒有被它放在心上。
推出手里所有的牌,繭人靠在繭里露出一個快樂笑容,血紅領主剛剛亂打一通,它一直都在記錄戴蒙德的點數,清楚自己手中兩張牌加起來的點數應該比對方要高不少。
它的總點數在正確吞噬過后,從五萬多暴漲到接近十萬,而戴蒙德不可能漲的比它還多,目測只有九萬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