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池生熠待他不錯,顯然在小家伙的意識里,有錢人應該住市中心大平層。
一前一后進入新家時已經傍晚。
簽完合同兩人一起吃了個外賣,在得知暫時不需要說話后,池生熠背起書包就跑到客臥寫作業,徒留白冤大頭梟一個人在客廳。
失笑著搖頭,白梟泡上兩杯咖啡,琢磨著下一步要怎么做。池生熠的意識是混亂的,他沉溺在這些記憶碎片中,想要突破必須從他記憶中挑選波折起伏巨大的部分來進行刺激可這種刺激往往伴隨著痛苦。
苦難才是人類記憶最深處的東西,會不斷讓人排斥,從而想起來事情已經過去了。
明明不想他的小家伙再回憶起什么不好的東西,然而在這種時刻卻無能為力。
白梟閉上眼睛,抿了一口微苦的咖啡。
他必須創造都足夠讓池生熠靈魂震顫的苦難,才能跳出這個記憶節點。
把咖啡端到書桌前,看著不斷奮筆疾書的少年,白梟沒說什么,悄悄關上門退了出來。
時間緩緩流過,當池生熠一口氣補完幾天作業后,時間已經來到了十一點。
這時他才想起自己一直沒有搭理自己的新老板,甚至還把老板丟在了客廳。
嗯社畜重大失誤。
火急火燎打開門,池生熠猛一剎車,可還是被慣性帶的一頭撞進了白梟懷里。
退后兩步揉揉鼻子,抬頭才發現新老板竟然手里端著果切。
“學習到這么晚應該很累吧先休息不過可能稍微有點別的事情需要你來一下。”
說到后面,白梟也有點忐忑。
十一點的時候他再次收到了規則紙條。
工作工作才能兌換金錢
就算是既定好的說話也必須完成
語氣詞從句號轉變為嘆號,足以證明規則徘徊在發怒的邊緣。
十二點前他必須讓池生熠干點什么事情,不然他的身份就會崩塌。
想到一開始定下的聊天,聯想到現世中也有講故事的經歷,白梟心一橫把人帶到書房內,從書架上隨意抽出一本書,緩緩開口。
“講個故事吧,講你的事,或者是書里的事情。”
一臉懵逼的池生熠被迫換上睡衣拿起故事書來到主臥大床上坐下,望著一臉嚴肅躺在枕頭上宛如躺在棺材里的白梟,后知后覺才意識到,原來這個仆人是干這么個活的
嘖嘖,真可憐,這老板是不是害怕一個人睡覺才找借口要講故事的
不然怎么會有人拿世界通史來做睡前讀物這書比他今天拿的搬磚都要重,確定不是催眠讀物嗎他才不會拿自己的事情當談資呢
已經寫作業累到不行的池生熠根本不想再看書,他往旁邊枕頭上一滾,用被子蒙住自己,好聲好氣商量。
“老板,我陪你睡覺,你別他娘的讓我看書了行嗎”
聽著他的小家伙宛如撒嬌的聲音與抱過來的手臂,白梟呼吸一窒,點點頭。
“行。”池生熠的意識是混亂的,他沉溺在這些記憶碎片中,想要突破必須從他記憶中挑選波折起伏巨大的部分來進行刺激可這種刺激往往伴隨著痛苦。
苦難才是人類記憶最深處的東西,會不斷讓人排斥,從而想起來事情已經過去了。
明明不想他的小家伙再回憶起什么不好的東西,然而在這種時刻卻無能為力。
白梟閉上眼睛,抿了一口微苦的咖啡。
他必須創造都足夠讓池生熠靈魂震顫的苦難,才能跳出這個記憶節點。
把咖啡端到書桌前,看著不斷奮筆疾書的少年,白梟沒說什么,悄悄關上門退了出來。
時間緩緩流過,當池生熠一口氣補完幾天作業后,時間已經來到了十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