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禪院真琴召喚了第二個式神的事情就在禪院家傳開了。
禪院直毘人的酒壺掉在地板上,酒從壺口溢出打濕了他的褲腳以及地板,但他完全沒有注意,他現在滿腦子都在思考自己女兒的事情。
天才這才是天才啊
他大聲笑了出來,興奮地直拍大腿,就算直哉繼承了自己的術式現在怎么看都是真琴的實力更出眾。
“來人”禪院直毘人站起身,對趕來的女傭吩咐道“現在立刻馬上把所有人叫過來,我要開會”
他迫不及待想把真琴的事情公布,然后看看那幾個老東西咬牙切齒地模樣。
禪院家開會的事情我完全都不知道。
在臥室的我正在被繼國緣一督促著學習著最簡單的算術題,在覺醒術式后,我在咒術界的價值僅僅低于五條家的六眼,同樣在黑市上懸賞的價格也不會便宜到哪里去。禪院家的人為我和直哉請來了家教,本來是要分開學習的,但是禪院直毘人覺得這樣太浪費時間了索性讓家教同時給我們上課。
事實上我覺得需要學習的可能只有那個笨蛋弟弟,但緣一還是像個監護人般守在我身邊監督著我。
熬過了學習時間,我直接癱了下來。
緣一不解地看著我“坐了這么久不活動一下嗎”
我直接擺爛“不,我不想動”
緣一“”
強大的式神最后還是將我拉出去運動了,說是運動,其實不過是在走廊上漫步。
然后我和緣一就撞見了兩個少年正在欺負一個女傭。
在鵝卵石拼湊的花園里,其中一個少年將女傭推倒在地另一個從后面用力地踩住女傭的腦袋,讓可憐的少女臉和地面接觸著。
我眉頭緊鎖不禁嘖了一聲,腳步朝那邊走過去。
“喂,幸子你之前不是挺囂張的嗎再嚎兩聲給我們聽聽啊”
“不要以為跟著禪院真琴就能翻身了,禪院家的女人就該好好待在男人后面,這個家主之位遲早是直哉少爺的。”
女傭掙扎著,憤憤地喊道“大小姐才會是下一任家主直哉少爺就算繼承了家主的術式,也絕對不可能有大小姐厲害”
禪院幸子曾經好奇過那位繼承了十種影法術的大小姐是什么樣的。她沒有機會侍奉大小姐,但卻曾經有機會遠遠的見過。
大小姐有些禪院家標準的黑發,半長的頭發垂落在肩后,一雙碧綠色得雙眸眼尾微挑生得靈巧動人,只可惜大小姐似乎不怎么愛笑,整個人看起來有些冷冰冰地。
但她知道,大小姐對所以女傭都是極好的。
“我記得上個月我要求家訓里添加了一條家規,不得對家族內的女傭動粗。”
女孩年紀雖小,但不茍言笑的小臉配上淡漠的眼神,倒也給人一種凌厲的視覺效果。
兩個少年愣了下,慌張地對視了眼然后松開了地上的女傭向我飛快地道歉。
我淡淡掃了兩個緊張地男生“嗯,回去把家訓抄寫五百遍,字跡寫工整點,我會檢查的。”
“為、為什么”
“真琴小姐抄五百遍是不是太多了”
“是嗎。”我順著他們兩的話微微點頭,在他們兩個露出松了口氣的時候慢悠悠地補充道“那就抄六百遍吧。”
兩個男孩的臉色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