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理解為什么兩個小伙伴突然不開心,但是身體不適的我并沒有精力思考這些。
因為被迦爾納抱回家的我病倒了。
侍女們手忙腳亂地通知家主,然后開始照顧高燒不退的我。
我含著體溫計,左手邊是哭成了淚人的幸子,右手邊是不愿意回房間的直哉。
直哉“哭什么哭,姐姐只是生了場小病罷了”
幸子“我,我知道但是就是忍不住啦”
我“”別說了,以后絕對不會再這樣切換呼吸法,簡直就是找罪受
結果就是禪院直毘人大半夜把所有醫生都叫過來給我看病,醫生不了解呼吸法所以也根本看不出來我是什么原因高燒不起,一個看不出來,十個看不出來氣得禪院直毘人捏碎了酒壺想罵人。
我撐著身體從床上坐起來,為那些無辜承受責罵的醫生說道“父親,不要這樣。”
高燒和喉嚨的灼熱感令我覺得十分不好受,每發出一個字一個聲音都覺得像有人用刀片刮嗓子一樣,但這時候必須解釋清楚。
禪院直毘人連忙從緣一手里扶住我“真琴,你現在感覺如何”
我忍住咳嗽,拉著他的手努力將話說的清晰些“不要難為醫生,我的病他們看不出來很正常。”
在我說話時房間里所有人都安靜極了,甚至還放輕了呼吸聲,生怕任何的雜音都會蓋住我那微弱又顫抖的說話聲。
禪院直毘人不是很客氣地把醫生攆走。
作為父親,他是第一次遇到孩子生病的情況以前都是由他的妻子或者侍女照顧直哉和真琴,兩個孩子作為咒術師有著優秀的天賦,身體素質也遠高于常人,他基本上都沒有遇到過像真琴這樣高燒不止的情況。
我所以我還要高燒多久啊,這個反噬怎么這么久
系統因為你現在的年紀和身體承受能力有限,所以反噬的負面效果直接拉低了你的免疫力,反噬效果現在其實已經結束了至于高燒這個我也不太好說。
作為家主,禪院直毘人不可能一直陪在我身邊,雖然他很想但還是被家臣接二連三地叫回去繼續辦公了。
“真琴,不舒服的話一定要和下人說”
看著一步三回頭不想去工作的男人,我只覺得無奈又好笑。
這對父子還真是如出一轍。
想到前不久在我面前說不想去上學,想留在家里照顧姐姐的直哉,不能說是一模一樣,可以說是完全一致。
這種原因請假是不可能的,都給我好好去上學
我言辭拒絕了直哉和幸子兩人相似的要求,一個人躺在床上和系統討論式神的問題。
我指著召喚面板上第七個鎖住的頭像有沒有一種可能,這個是一個奶媽
系統如果你希望,那它可以是。
我錯愕誒竟然可以嗎
系統當然我的存在就是為了輔助你的啊
如果系統有身體的話我一定要狠狠地抱住它撮上幾口。
事不宜遲,我立刻用金幣開啟了第六位式神的位置,灰色的鎖鏈發出金色的光芒頭像解鎖后,我看到長發頭戴桃花的美女姐姐立刻坐直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