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當天。
我出門前將兩儀式的面板調成了普通人也能看到的實體化,英姿颯爽的漂亮姐姐領著我和直哉走出了家門。
對于泡溫泉這件事情兩儀式雖然不說,但我覺得她應該也是有所期待的。
難得和朋友外出,還可以過夜,我心情愉快地一手牽著直哉一手握著兩儀式。在約定好的十字路口我看到了兩個靠在一起的男孩,哪怕是背對著我們,五條悟也精準地察覺到我們的位置扭頭望了過來。
白發的男孩抬起手臂揮了揮“真琴”
我“”注意到路人看過來的視線,我覺得有些丟臉地把臉往圍巾里埋了埋。
相比之下,夏油杰就十分的安靜且懂禮貌。
黑發的男孩注意到兩儀式的變化,向她禮貌問候“兩儀姐姐好。”在他眼里,真琴的這位式神不止長得漂亮,攻擊時打人也十分地不留情面現在都能感到以前被揍的地方在隱隱作痛。
“啊,式也來啦,是保護你的嗎”五條悟直呼其名,然后歪頭問我。
“不全是。”我移開視線小聲的說“這次去溫泉的地方可能會遇到陣平哥他們,我怕被他說,所以就讓式也來了。”
到時候如果遇到松田陣平,我就可以說是和家里的姐姐一起過來的
五條悟沉默了下,回想起之前被兩個警察小哥教育的經歷抖了抖“不是有加賀美老師在嗎”
直哉瞥了他眼“姐姐和撫子不可能和我們一間房,這是常識你不會不知道吧。”
“是啊,就算我們年紀小也不能住在一起的。”夏油杰背起包,深深地看了眼自己的好友“之前就想說了,悟,你對這類常識是不是“
他欲言又止。
按理說五條悟也是大家庭出生的,總會有人教他這些基本常識的,但相處這么久他總會發現這位大少爺做出的事、與人相處都沒有任何的距離感,甚至說可以使隨心所欲。仿佛世人的條條框框都無法束縛住他一樣。
“啊,你是想說男女之別吧。”白發藍眼的男孩語氣有些冷淡“那種東西只有弱者才會在意,我可是最強,怎么可能被這種東西束縛住呢。
六眼從出生就是特別的。
他從誕生起,就改變了咒術師與咒靈之間恒久的平衡。
兩儀式淡淡地瞥了眼他“就算你這樣說,我也不會讓真琴和你們幾個小鬼睡在一個屋子里的。”
五條悟“”
我們吵吵嚷嚷地一路來到了天宮家的別墅門口,前來開門的管家見過我和夏油杰,語氣溫和的和我們打了聲招呼然后將自家的小姐領出來。
提著淡粉色小皮箱的女孩從房門口跑出來,開心地向我們揮手。
撫子穿著漂亮的百褶裙,像只可愛的百靈鳥飛到我的身邊,我牽起她的手感到有些偏低的溫度后將自己的圍巾摘下,嚴嚴實實地裹住她的脖子“怎么出門不系圍巾不冷嗎”
她不好意思地把下巴從圍巾里露出來,笑容燦爛“我想著早點來見你們就忘記了。”
忽然五條悟在旁邊用手肘撞了下發愣的同伴。
夏油杰回過神看了他眼。
五條悟眨眨眼“這個時機不是挺好的嗎。”
直哉奇怪地看了他們兩眼“什么時機你們在打什么鬼點子”
“真琴,這個給你。”在自己同伴的鼓舞下,夏油杰走上前把手里提著的袋子遞給了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抓抓臉說“之前你一直戴的那條紅色的圍巾不是壞了嗎,所以我就給你重新買了一個。”
系統可以啊這小子心夠細的啊
我但我并沒有那么喜歡那條圍巾
系統這不是重點而且你之前確實一直戴著紅色圍巾,不知道的人肯定以為那是你喜歡的啊重點是夏油杰有這份心意啊
我有些心情復雜地接過他的袋子,看到里面嶄新的圍巾。
撫子貼過來往袋子里看了眼,溫柔的說“這不是挺好的嗎,杰很會挑顏色能,真琴確實很適合紅色。”
啊,這么說起來我日常的衣服也確實都是紅色和黑色居多,但那也是因為這兩種顏色沾上臟和血跡不會太明顯。如果我會無下限的話,我也會選擇那些淺色、可愛的衣服啊。
今天的我穿的就是黑色的襯衫和紅色的裙子,在外面套著黑色加絨的外套。是幸子和梅林替我搭配的衣服與發型。
我將新的圍巾戴在脖子上,難得有些不好意思的不敢直視對方的目光。
系統嗯嗯,得好好道謝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