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條悟和禪院直哉你一句我一句的閑聊的,完全不把其他長輩看在眼里。
我坐在禪院直毘人身邊,視線在周圍幾個年級較大的身上看了圈,哎呀這些人的臉色都很扭曲呢,看起來是很看不慣兩個人目中無人的態度但又不敢隨意發言。
“五條家的,你不管管自己帶來的嗎。”坐在我們對面的老人用手里的拐杖敲了敲地面,灰白的眉毛長的垂在臉側,一張布滿溝壑的臉抬起,十分不滿地看向兩個吵鬧的年輕人“這里可不是小孩子玩過家家的地方。”
在老人話說完后,周圍不少人都贊同地點頭,也大膽的對五條悟批評了幾句。
五條悟不以為然地翻了個白眼,一副哥兩好的勾著身邊人的肩膀靠上來,漂亮的神子嘟著嘴像是在和好朋友之間說著悄悄話“直哉,這些半只腳在棺材里的老東西怎么還有勁在這說三道四的啊”
這個敲悄悄話聲音清晰地在房間里傳開,讓每個人都聽得一清二楚。
哇哦。
對面的老頭子看起來臉更黑了誒
被勾著肩膀的禪院直哉沒說話,也沒有掙開他的手臂。
這么多年相處他早就習慣了五條悟的性格,所欲遇到這種情況他只是安靜地配合對方就行了。
我忍不住笑了笑,吸引了一些目光后我扭頭看向兩個外貌出眾的少年,好心提醒某人“悟,你聲音太大了。”
五條悟眨眨眼,露出夸張的表情“哎呀我怎么這么不小心呢。”
浮夸地演技令在旁邊的禪院直哉不忍直視。
“你”
“五條家的人也太囂張了”
“就是,這可是我們今天來這里開會那么重要,為什么要把這種人叫過來”
各種聲音在絮絮叨叨地在房間內響起。
好幾位咒術師的目光在我們身上來回掃過,帶著敵意。
“還有禪院家的那個女人”
“來這種地方開會,竟然穿的如此傷風敗俗”
“禪院家不是從來不重用女人嗎”
“難道這幾年傳聞是真的聽說下一任家主是的長女。”
說話的人忽然覺得背脊一涼,緊接著冰涼地刀刃從后面貼在他的脖子上。
在他周圍的幾個人瞬間倒吸涼氣,目光緊張地看向不知何時出現在男人身后的金發少年。
禪院直哉手里握著匕首,彎腰貼近男人的頸側眼神一片冰涼“你知道嗎,剛剛你談論我姐姐的那些話就夠你死上好幾回了。”
“禪、禪院直哉你敢”
“笑話,我為什么不敢。”他冷靜地說著,鋒利的匕首劃破皮膚流淌出一絲鮮紅,他盯著那淺淺的傷痕冷笑了下“不過是殺了一個廢物而已。”
五條悟趁機坐在了我身邊,看著對面發瘋的人歪頭和我小聲說話。
“他那樣子,還真像只護主的狗狗。”
“我弟弟護著我不是很正常嗎。”
“也是,他從小就一直這樣。”
“悟。”
“嗯”
“這是直哉的座位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