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多歲的男人陷入了短暫的沉默,他向后退了步“你是誰”
“哈那個光頭大叔沒和你說嗎”趴在窗戶上的少年眉頭緊蹙,露出直白地神情。
種田大叔光頭
“悟。”在后面又傳出一個清麗地女聲“他們是異能特務科的人,不能這么沒禮貌。”
栗原夏的視線忍不住順著聲音看過去。
他看到了一個同樣外貌出眾的少女,黑色的長發及腰,細碎的劉海下是雙蒼翠欲滴的秋眸,注意到自己的視線,這位陌生少女施施然向他微微鞠躬。
“請原諒我得同伴無禮的行為,因為時間倉促,不知道種田長官有和先生您交代工作任務嗎”
栗原夏的腦袋里閃過幾個關鍵字,他愣了下看著年輕的少年,臉色變了又變“你們該不會就是種田長官說的幫手吧”
“是的,我們是來自東京的咒術特務科。”另一位黑發紫眼的少年微笑著回答。
咒術特務科他確實有聽過只是沒想到還有年齡這么小的孩子,看樣子這幾個都是國中生和自己的女兒差不多大。
栗原夏目光掃過幾個人的臉,有些好奇“只有你們三個嗎”
“還有一個弟弟在后面。”五條悟反手指了下身后的大樓入口。
他口中的弟弟自然是姍姍來遲的禪院直哉,金發的少年正好聽到五條悟說的那句話,本來還端著一副小少爺模樣的直哉皺起眉,眼神不悅地看了過去“誰是你弟弟。”
五條悟正嬉皮笑臉地從夏油杰口袋里翻出一袋棒棒糖。
撕開包裝,他含著糖果有些口齒不清地反問“弟弟不就是你嗎”
眼瞧著兩個伙伴要打起來的架勢。
夏油杰伸手攔住了兩人“現在任務要緊,你們要打等回去有的是時間。”
這話聽起來沒有什么問題,只是好像說話的人并沒有要阻止兩人私下爭斗的意思啊
他看向站在最前面的黑發少女,她表現得太多冷靜沉穩,栗原夏忍不住還是多嘴問了句“不用管你的同伴嗎”
“唔沒關系的。”
我沒有察覺到對方的深意,只是以為他怕兩個人打起來會失控。
“悟和直哉只是鬧著玩的,不會對周圍建筑進行破壞的。”
栗原夏沉默。
他在意的是這個嗎在橫濱每天都有著各種“搞破壞”的組織和異能者
不過他想了想,覺得這個年紀的中學生似乎應該也許大概可能搞不出多大的動靜。
就在他這么想的時候,保安室的天花板和半面墻壁被可怕的力量轟飛。
“”
栗原夏頭發有些凌亂地望著被掀開的屋頂,又看看那邊很明顯已經動手的兩個男生。
這個破壞力是不是有點大
“抱歉。”我同這位帶隊的小隊長一起看著被咒力轟壞的保安室,剛剛飛出去的屋頂和大半個房間連渣都不剩,雖然不知道異能特務科會不會在意,但是我還是頂著身邊男人的注視負責地說“賠償的賬單可以寄到咒術特務科。”
這波咒力是五條悟轟過來的,到時候賬單我必定交到五條家
在背景是一片吵鬧和打斗聲中,我面不改色地和這位先生交流起來。
“之前忘記自我介紹了,我是禪院真琴。”
“啊在下是異能特務科里行動偵查科的隊長,栗原夏。”
在后面跟著隊長的其他行動科成員都已經忘記了自己的疲倦,一個個精神抖擻的看著三個初中生在那打架。
等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