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這個井上,他在怕死的程度上和無慘十分相似,或許是因為這個原因才促使無慘的意識蘇醒過來。
“真琴”
樹林里有人闖了進來,坐在云母背上的黑發少年護著女孩,面露焦急地看向我們的方向。
在注意到被追著砍的井上時,夏油杰怔了下。
記憶中的井上是個瘦弱的男孩至少不應該是那邊那個光著上身,露出發育可觀的肌肉的人,不止如此,夏油杰不禁皺眉又多看了幾眼,總覺得井上似乎不是黑發紅眼的樣子吧
“杰”我錯愕地睜大眼睛。
為什么夏油杰會帶著外面的芥川銀進來
無慘眼珠一轉,看到后來闖入的兩個年輕人。
他堪堪地避開日輪刀的攻擊,手臂化成一條由血肉組成的刺鞭,在那危險的刺鞭上還能看到許多微張的嘴巴。
本來我還和繼國緣一配合著攻擊無慘,嘗試著用蝴蝶忍的毒素被剛復活的鬼王進行干擾。
見那驟然延伸出去的刺鞭,我腳步一轉,順著刺鞭的方向突刺而去。
以我目前使用蟲之呼吸的熟練度還不能像繼國緣一那樣迅速有效的斬斷這些刺鞭,而且這刺鞭上含有無慘的血液,不管怎么想都不能被這玩意擊中。
“水之呼吸壹之型水面斬”
就在我害怕這些刺鞭攻擊到夏油杰他們時,有個穿著白色外套的人如同召喚的式神般出現在我的身邊,戴著祛災狐面的少年冷靜地舉起手里的刀,與我一同斬斷了刺鞭。
我“”
陌生的少年歪了歪腦袋,祛災狐面上的右側有一道很大的傷痕,從嘴角一直到臉頰。
“如果一個人斬不斷的話我會幫你一起斬斷。”肉色頭發的少年聲音透過面具傳出來,藍色的日輪刀正對應著他的呼吸法,他轉過身,白色的羽織微微揚起,轉身的他擋住我后背又再次攻擊的刺鞭“放心去同伴身邊吧”
“謝,謝謝”
來不及尋問少年的姓名,我提著日輪刀匆匆的跑去抓住夏油杰的手臂。
“笨蛋”我仔細檢查了下他的身體,再三確定沒有受到傷害后我大聲罵了他一句“你怎么就這么跑進來了還帶著銀要是受傷了怎么辦”
“哥哥”芥川銀的目光一下就看到了樹下虛弱的身影。她從云母的身上爬下來,拽著我的手臂“那個是哥哥吧他怎么受了這么重的傷”
以前在貧民窟他們也經常受傷,但她從來沒有見過自己哥哥傷的這么嚴重,整個人就像從血里撈出來一樣。
“我給他簡單治療了下,目前他沒有生命危險。”我揉了揉她的腦袋安慰起來。
芥川龍之介一心就想教訓井上,完全聽不見旁人說的話,所以我后來直接弄暈了他然后甩了個治療給他止血,以免人到最后失血過多。
然后我又瞪了眼夏油杰。
黑發紫眼的少年心虛地摸摸鼻子,語氣里充滿了擔憂“對不起但是你忽然把緣一叫走了,我感覺你這邊好像很危險”
夏油杰的視線從我身上移開,看向遠處將井上揍得更遠的繼國緣一。
英姿颯爽的武士背對著我們衣擺微揚,手里的赫刀流淌著灼熱的顏色“真琴,這里就交給我,你和杰把人帶走吧。”
之前出手幫忙的少年又從高處跳了下來。
陌生的武士少年輕巧地落在芥川龍之介身邊,幫助芥川銀架起昏迷的人,戴著面具的臉似乎向我這望了過是戰國來“往哪里走”
“這邊。”夏油杰給他指了個方向然后疑惑地轉頭問我“這是誰”
禪院家,式神,咒術特務科的人他基本都認識,但這個戴祛災狐面的人他完全沒有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