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四人再次回到高專,四個人都決定將晚上的事情當做沒有發生。
夜蛾老師第二天把我單獨叫到辦公室,他似乎還在擔心幸子的死亡會影響我的日常學習與工作,于是善解人意的老師稍微詢問了我昨天回家后的事情,然后問道“真琴,你需要回家住幾天嗎”
我沉默了會,搖搖頭。
作為未來禪院家的家主,我就算心里有再多的埋怨與不舍也不能明面表現出來。過激的反應只會讓羂索覺得他拿捏住了我的弱點。
但是如果我一點反應都沒有也會顯得太假,所以得利用下身邊的人。
我攥緊裙角低下頭,做出副傷心的神情“我不想回家,父親和弟弟對于幸子的事情完全不在意”
這句話我說的有些含糊,敏銳的老師察覺到了什么微微皺眉“難道是和家里人吵架了嗎”
我抬起頭看了他眼,又慢吞吞的移開視線。
沒有回答等于不否認。
為了讓自己顯得更加委屈,我垂下眼“既然老師沒有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之后有任務可以正常分配給我。”
“啊,好的。”夜蛾老師愣了下微微點頭,墨鏡下的視線盯著我看了好一會最后才說“你先回去吧,有任務我會通知杰的。”
畢竟作為他們的老師,夜蛾也不放心讓真琴現在一個人去做任務。
既然夏油杰是她的男朋友那就好好盡到男朋友的責任吧,以他們兩個人的實力,去處理一級任務都會是什么難事。
我順利地從辦公室里走出來,關上大門,我站在原地停頓了會。
看起來夜蛾老師是相信了我說的話。
雖然感覺很抱歉,但是既然要假裝和禪院直哉鬧掰老師這邊也能疏忽。
松開門把手,我向后退了兩步轉身離開。
反正羂索一直在角落里偷看,就讓他好好看個夠,看我是怎么把高層收伏把他的人全部換掉。
禪院直毘人覺得自己小兒子這兩天的反應不太對勁。
具體表現在對方時不時盯著某處皺眉,發愣,經常無法集中注意力去聽人說話,還會莫名其妙發脾氣。
家中侍女們似乎都被這位小少爺陰晴不定的情緒搞得要心態奔潰,有幾個終于受不了,偷偷跑到禪院直毘人面前隱晦的提示了下小少爺最近的不正常。
禪院直毘人后知后覺然后把直哉叫了回來。
老父親說話也毫不含糊,直言直語“你最近心情不好”
“”回想起姐姐臨走前的叮囑,禪院直哉的表情有些說不出的憋屈,他扭過頭語氣生硬的很“沒什么。”
哦
還算了解自己這個兒子的禪院直毘人挑眉“和你姐姐吵架了。”
一針見血,扎的令人心痛。
禪院直哉瞥了他眼“沒有。”
“還說沒有,你真該照照鏡子瞧一瞧自己現在是什么表情。”禪院直毘人指著他的臉嗤笑著,這小子從兩天前見過真琴后就成天擺著張臭臉,看誰都不順眼,好像每個人都欠了他錢一樣。
是個人只要動動腦子就能猜到這對姐弟吵架了。
但是禪院直毘人挺好奇的,這兩個孩子從小關系就好到底是為什么原因吵架
禪院直毘人甚至停下了手里的酒“你小子說什么話惹到真琴生氣了”
“我沒有不過是死了個侍女,姐姐她反應也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