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失神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那個人是又犯病了嗎
她們都是女子,女子之間實在是荒唐。
若論起來,宋伯雪也是因病才
可這并不能成為荒唐的借口,江梵音默默把匕首又藏到了袖中,或許還有用到的時候。
另一邊,宋伯雪拖著宋氏離開江梵音的院子,宋氏腦袋空空地發著懵,直到女兒松開了她的胳膊,她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來。
“你你們”
“我和江姐姐之間清清白白。”
“你把人家脖子都啃成那樣了還叫清清白白”宋氏滿臉的你以為我會信嗎她會信才怪。
宋伯雪見狀連忙拍著胸口發誓“我對江姐姐真的,絕對沒有非分之想。”
她也很無奈,誰知道昨晚怎么就突然迎來了發熱期,又喝了那么多酒,她若是清醒狀態下,才不去招惹江梵音。
那可是女主,能打斷她雙腿的女主
宋氏看著宋伯雪一臉認真發誓的樣子,愣了半晌抬起手猛戳她的額頭“沒有非分之想你能把人家脖子給啃成那樣,你當老娘是三歲小孩呢,我信你的鬼話,我讓你胡說八道,我讓你胡作非為,讓你敢做不敢當”
宋伯雪抱著頭亂躲“哎呦,昨晚只是個意外,我真沒亂來,就親了幾口。”
宋氏聞言,手停了停,這下不戳了,直接拿手掌狠拍宋伯雪的腦袋“就親了幾口能親成那樣,還跟我撒謊,看我不替你那死鬼老爹教訓你。”
房間里頓時響起一陣打罵聲,守著院門的下人偏過頭佯裝聽不見,新來的縣太爺不讓人伺候,日常起居什么的都要老夫人親自操辦,被老夫人追著打好像也沒什么違和感。
就在這時,江梵音姍姍而來。
“拜見江小姐。”
雖然縣太爺說這位是來投奔的遠方親戚,但看人家的樣貌和氣度,八成就是未來的縣令夫人了,他們做下人的也不敢怠慢。
而且據不可靠消息說,這位江小姐和縣太爺之間好像還有婚約,那就更不能敷衍了。
江梵音點點頭,看向院子里緊閉的房門,里面依稀傳來宋氏的嚷嚷聲,她摸了摸脖子上的絲巾,好在是秋天,并不顯得突兀。
“宋大人呢”
“大人和老夫人在房里。”
江梵音眼底閃過猶豫,而后淡淡道“勞煩通傳一聲。”
她還要救爹爹,有些事只能暫且忍下,若是宋伯雪這里實在沒有希望,再離開再另作打算,眼下還需徐徐圖之。
守門人忙躬身小跑到院子里,敲響了房門“大人,老夫人,江小姐請見。”
房里的喧鬧聲戛然而止,而后便見宋氏推門出來。
宋氏瞅了幾眼江梵音脖子上的絲巾,語氣復雜道“梵音來了,我已經教訓了那個小沒良心的,你們有話好好說。”
這鬧心的,她想安安靜靜享個福都不行,不管了,隨她們兩個去吧。
江梵音頷首行禮,目送宋氏離開后,才走進房里。
房間里,宋伯雪正揉著頭,這便宜老娘下手真狠啊,若是在現代,分分鐘干翻一群人,哪有她挨打的份。
見江梵音進來,她放下手,視線便落在了那潔白的絲巾上。
這女主知道了
宋伯雪神情一怔,一時間只顧盯著江梵音脖子上的絲巾看,忘了說話。
倒是江梵音先給了她一個臺階下“你昨夜可是又犯病了”
犯病
宋伯雪挑眉,借坡下驢道“沒錯,我是犯病了,這病每個月都會犯上幾天,江姐姐你沒被嚇到吧”
女主可真是善解人意,不對,應該說她可真是機靈,犯病這借口真是太好用了。
不過,昨晚的發熱期到底是怎么緩解過去的,只是親了江梵音幾口嗎
這樣一來豈不是說只要親幾口就跟打了抑制劑一樣
有救了
下一秒她心里又拔涼拔涼的,難道說以后也要靠親江梵音來緩解令人煎熬的發熱期
那還是放棄治療吧,這腿八成是保不住了
江梵音看了她一眼,不自覺地摸了摸脖子上的絲巾“我沒事,你的病比較要緊,可有找大夫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