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梵音愣了愣“那你怎么還”
宋伯雪答得更干脆“所以才更應該與你一起面對,你的事便是我的事。”
“為什么”
宋伯雪揚唇一笑“因為我心悅你啊,因為你是我的妻啊,有句話怎么說來著,妻妻本是同林鳥。”
“大難臨頭各自飛”江梵音不自覺地接了一句,而后咬了咬唇角,暗自生惱。
宋伯雪笑出聲,忍不住揉了揉江梵音的頭發“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飛什么飛。”
若真的面臨危險不得不逃,她也不會獨自飛,她要帶著江梵音一起飛。
飛離原書劇情的桎梏,飛離這些紛擾,比翼雙飛才是她所追求的。
江梵音神情一怔,大腦一瞬間空白,望著宋伯雪的笑臉失了神。
宋伯雪見狀,又去揉她的頭發“怎么感動了是不是很想以身相許”
江梵音回神,面色微燙“我不想”
這個人真是真是
明明在說很重要的事
宋伯雪笑開聲,笑得江梵音垂了頭,紅了臉,像是被夕陽忘在天邊的那一抹晚霞,生動,迷人。
“好,江姐姐純潔無暇,一點也不想,是本官滿腦子世俗yu望,想對你以身相許,天天想。”
“宋伯雪放我下來”
“馬上就放你到床上,乖”
火燭熄滅前,窗子上映著一個人橫抱著另一個人,兩個影子像是交疊在了一起,大步走向床邊,而后沉入夜色。
隔日,宋伯雪一早就和朱竹出了門,說是用軍營里的碗喝酒不習慣,要去府城買琉璃杯。
眾人嘆一聲這位新來的千戶大人似乎有些不務正業,只顧享樂,便沒去在意。
在她走后,花大將軍便帶著一行人匆匆去探望盧軍師。
盧軍師突染頭疾,大夫卻什么都查不出來,也不敢亂用藥。
花大將軍便命人去府城遍請名醫,最后也只得出個風邪入侵,身無大恙。
花四心知這應該是宋伯雪的手段,面上佯裝關切道“大將軍切勿憂心,大夫也說了盧軍師并無大礙,修養幾日便好。”
哼,修養幾日就變成傻子才對。
花大將軍眉頭一皺,沉聲道“近來的事一樁接著一樁,軍營里開始不太平了。”
雖然一切都查無蹤跡,但他總覺得不像表面看起來那么簡單。
花四心里一驚,面色保持平靜道“大將軍爹爹您要保重身體,底下的事還有我和大哥。”
花大將軍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還是你最讓為父放心,那個逆子到現在都沒見個人影,又去哪里鬼混了。”
他雖然只有花見這一個兒子,但一直沒有養在身邊,父子情分并不深厚。
更何況,花大將軍覺得自己尚在壯年,去年還有個姨娘才生下一個女兒,再生個兒子養在膝下,悉心教導并不是難事。
相較而言,在軍營里,他更信賴花四這個明面上的假兒子。
有弱點的人才讓人放心啊,
花四臉上閃過猶豫,吞吞吐吐道“兄長他或許有要事在忙。”
花大將軍一看她的神色就知道有隱瞞,當下便黑了臉“你掌管斥候,掌管著各方情報,倒是說說他在忙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