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江梵音羞紅的臉,宋伯雪笑著把人抱緊“好,我不問了,我們說正事,你想好給太后準備什么壽禮了嗎。”
高之瀾在路上有提醒她,太后的壽宴就在這幾日,皇帝有意大辦,也是想借著喜事去去晦氣。
畢竟親弟弟才謀反未遂,普通百姓沒受到波及,他這個做皇帝的卻沒辦法當作什么都沒發生過。
所以江知府被官復原職,堂堂地方三品大員,又恰好在京城,自然有幸可以進宮賀壽。
而在高之瀾請功的折子里,宋伯雪與江梵音赫然在列。
宋伯雪倒不用擔心什么,她官職低微,也就混在人群里湊個數。
江梵音卻不一樣,女眷們與官員分席,還要精心準備壽禮,親自恭賀太后。
“我們來得匆忙,還沒想好該送什么才合適。”
宋伯雪似是早已料到,揚眉道“太后什么東西沒見過,用銀錢買來的東西都不怎么稀奇,太貴重不妥當,太廉價又失禮,所以看我給你做了什么”
她拿出一個望遠鏡,比之前給高之瀾的那個精巧不少。
在得知江梵音要給太后準備壽禮的時候,她第一時間就問了高之瀾,望遠鏡有沒有呈給上面。
高之瀾自然是還沒來得及。
如此便討個巧,皇帝那邊一份,太后這邊也一份。
江梵音也是第一次見成品,她接過望遠鏡,在宋伯雪的指導下,把玩了一會道“若是用于在戰場上勘探敵情,想來可以讓我軍斥候省不少力。”
她抬眸去看宋伯雪,眼底波光浮動。
眼前這個人仿佛無所不能,總能給她帶來心安。
宋伯雪眉毛輕挑,迎著江梵音盛滿情意的是目光,笑道“怎么,是不是發現我更貼心了江姐姐這么感動,不如以身相許如何”
江梵音臉上才褪下去的緋紅又浮現“不許胡說”
這個人真的是真的是正經不起來。
宋伯雪低頭,湊到她耳邊“怎么胡說了江姐姐你難道不想我嗎”
江梵音咬了咬唇,低聲道“不想”
宋伯雪頓時笑出聲,一臉認同道“對,你一點也不想,是我想,是我日思夜想,好想好想”
“宋伯雪不許再說了。”
“好,我不說,我做”
宋伯雪眼神炙熱,低頭壓向江梵音的唇。
冬日的房間里放著暖爐,里面的炭火經過一夜已經散去了熱度。
江梵音被推倒在床上,烏發散落,神情迷離,無處躲藏。
漫長的一吻仿佛沒有盡頭,早已失去溫度的暖爐似乎就燃在身邊,隔著衣服燙人。
額上悄悄沁出汗珠,大顆,滾落,連成線。
“現在還是白天別”江梵音試圖躲避,卻全身無力,被宋伯雪禁錮在床上。
“乖,我知曉輕重”
江梵音本掙扎的動作瞬間被蠱惑,停滯。
她不自覺地仰起頭,脖頸呈現出惑人的弧度。
“江姐姐,你好乖”
江梵音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忘了時間
手指下的棉被不知不覺中攥得不成形狀,隱隱被薄汗打濕。
宋伯雪抬頭,輕撫她額間碎發,眸光深沉。
“江姐姐,我想聽見你的聲音。”
“嗯”
江梵音張嘴,是不成字句的應答。
聲音綿啞,似啜泣,似求饒。
宋伯雪緩緩吸氣“姐姐好乖”
溫柔得過分的誘哄落在耳邊,帶走了江梵音最后的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