獄寺急忙跟在身側,一邊虛虛地扶著哥哥的后背,另一邊舉著手電筒照亮前面的路。
“十代目弟弟,如果累了請換我來背十代目。”
哥哥的手臂環住我的脖子,又無力地松開。
我低頭瞧見他的指甲開裂,指甲縫里塞了深色的泥,其中混了他的血跡。
路面并不平坦,常常深一腳淺一腳地踏進坑里,小猴子們在前面引路。
哥哥的下巴靠過來,他的臉上也有傷,刮過我的側臉帶來一些粗糙感。
小楠。
怎么了
沒什么,只是身上有點痛,叫一下小楠好像能緩解一點。
我的名字是什么良藥么。
意念控制。
鑒于哥哥的日常中不會缺少死氣彈,總是因為各種原因導致受傷,我用了超能力。
不論是斷了骨頭還是輕微的皮膚表面擦傷,我對世界上所有人的意識進行篡改讓所有傷口加速愈合,且這種現象歸為正常。
哥哥的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長出新的皮膚。
“剛剛還跟小楠說有點痛,現在就不疼了。”他輕聲笑了起來,蹭了蹭我的頭,“小楠的頭發毛茸茸的,比公仔還軟。”
珍惜吧,一會兒就恢復了。
哥哥疲憊地打了個呵欠。
好困。
哥哥可以在我背上睡覺。
他搖搖頭,“那個,小楠”
什么
“就是,零花錢的事情。”他的語氣有些猶豫。
要反悔嗎
他停頓了許久,遲疑地問,“嗯,可以嗎”
不行。
極短的時間內,我已經列好購物清單,不能輕易改變。
哥哥有些郁悶,舉起手喊道“我要吃小楠包里的咖啡果凍。”
呀嘞呀嘞。
總有人覬覦我的咖啡果凍。
喊聲在寂靜的樹林里回響,仿佛有無數人都在盯著我的果凍。背包在帳篷里,怪沒有安全感的。
瞬移回去
我否決了這個念頭,獄寺還在旁邊。
一個果凍的話,可以。
我承認后面的字有點含含糊糊地帶過。
“就知道小楠不給我我剛才聽見什么”哥哥搓了搓自己的耳朵,“再說一遍。”
沒聽見就算了。
“不行。”他轉頭跟努力憋笑的獄寺說,“獄寺君剛才聽見了吧,小楠說給我吃兩個咖啡果凍。”
不是是一個。
哥哥剛才肯定傷到聽力了。
“你看,承認了。”哥哥戳我的臉。
中計了
好狡猾。
“十代目弟弟之后來便利店,可以用我的咖啡果凍打折券。”獄寺笑著提議。
謝謝,我記住了。
獄寺是好人。
不管怎么樣,露營的第二夜總算過去了。
然后在露營地的最后一天早上,我收拾好東西,等著大巴快點接我們回去的時候,哥哥淚流滿面地抓著我的肩膀。
[小楠,快幫幫我]
[一覺醒來,我的聲音怎么會變成這樣]
[嗚嗚,幸好還有小楠聽得懂我說的話。]
我的水杯由于太過震驚,掉到地上。
因為哥哥一直說出的話都是“呱,呱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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