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學生和老師大概因為攝入的催眠香過多,到現在還沉睡在帳篷里。
reborn把報紙折疊好,從躺椅跳下來。
“一大早叫我過來干什么”夏曼爾抓了抓頭,低頭看著腳邊的reborn,“真是的,昨天喝了一夜的酒,我到現在還困著。”
“提前認識一下,今后夏曼爾將擔任并盛中學的保健室醫生。”reborn道。
夏曼爾用小拇指掏耳朵,“總之,沒事別來保健室耽誤我和小女生。”
哥哥他們被夏曼爾的發言鎮住了,齊齊發出一聲疑惑,“哈”
倒是個相當坦誠的色大叔啊。
了平伸長手臂攬著哥哥的肩膀向前一步,“阿綱就要變成青蛙了,你有解藥嗎”
“他要是要治療的人嗎”夏曼爾半睜著眼,上下打量哥哥一眼,轉身離去擺了擺手,“我不醫男的。”
剛才說錯了,是個無藥可救的色大叔。
我歪頭看著毫無醫德的男人淡定離去。
“糟了,十代目已經在第二階段了。”獄寺緊張地在哥哥身邊繞圈圈。
哥哥的臉腫起來了,大眼睛大嘴巴,確實很像了平形容的青蛙。
reborn丟給他一面鏡子,“快點行動起來,待會兒京子醒了見到阿綱這副樣子會怎么想。”
順著reborn的話,哥哥在心里想象京子和其他人一起遠離變成青蛙的自己,而他慘兮兮地流淚。
不行。
他閉上眼睛用力甩著腦袋,追上夏曼爾。
獄寺他們互看一眼,跟了上去。夏曼爾見勢不妙也開始跑起來,逐漸發展成一場追逐戰。
“要我說幾遍啊我不醫男性這種硬邦邦的生物。”夏曼爾跑在前面,頭也不回道,“不管中毒還是什么,睡一覺在夢里隨便死掉算了。”
是個垃圾大人。
reborn雙手背在身后,輕笑一聲。
”站住不許跑。“獄寺指向夏曼爾,喘氣聲讓說出的話絲毫沒有威懾。
”極限地跑步“
了平輕輕松松地超過夏曼爾,在他震驚的眼神里開啟了今日的晨跑,完完全全地忘記了本來的目的。
獄寺嘖了一聲,“那個白癡。”
“在玩抓人游戲么,很有意思的樣子。”山本邊跑邊笑著說。
獄寺的頭上冒出憤怒的井字,“可惡,又一個白癡,十代目只能靠我來拯救。”
哥哥迎風流著眼淚,“呱呱。”
救救我。
呀嘞呀嘞。
我看著他們繞著湖跑,抽空回了一趟家,從廚房的柜子里拿了一瓶未開封的紅酒,插到他們的追逐戰里。
保持著與夏曼爾一致的步頻,我向他展示手中的紅酒。
他果然停了下來,舉起紅酒查看上面的年份和產地。
我還拿了一只空的紅酒杯。
怎樣
夏曼爾笑開了花,摸著后脖子,“哎呀真是個實誠的小孩,有什么事情大哥哥可以幫你的嗎”
明明已經是個大叔了,還裝大哥哥。
算了,這都不是最重要的。
我看向哥哥。
幫他解毒。
夏曼爾閉著眼睛點點頭,在獄寺他們以為哥哥能恢復、開心得要擊掌的時候,他把酒瓶重新塞進我懷里。
“很遺憾啊,大哥哥不想醫臭男人。”說完,他拔腿就跑。
“在耍人么。”獄寺黑著臉拿出炸彈。
沒辦法,我對哥哥用了催眠術。
稍等一下,夏曼爾再仔細看看,哥哥,不對,姐姐可是美女。
許是美女一詞打動了他,他剎住了腳步。
背對著我們,夏曼爾調整了領帶和皮帶,噴上香水和口氣清新劑,撩起發絲緩慢地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