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我的演技超級自然,瞬應該相信了我相信他的說法。
洼谷須微微勾起嘴角,扶了扶眼鏡。
真是的,演得連我都差點騙過了。
“啪。”
清脆的椰子劈開的聲音響起。
燃堂的下巴劃過鋒利的亮光。
這家伙的屁股下巴進化了,剛才他抬起腦袋的時候,剛好戳到樹上掉下的椰子,汁水爆開,流到地上。
海藤的眼睛在發光,“燃堂,這就是戒指賦予你的能力。”
就這么決定了。
“是這樣的嗎”燃堂摸著下巴,“被你這么一說,我也覺得下巴比以前更有型了。”
“未來隨著力量的增強,你的下巴或許可以在瞬間伸長,足以毀掉一座山的程度。”海藤豎起大拇指。
伸縮下巴,這種能力誰想要啊。
燃堂完全沒有仔細聽,他雙手抱著椰子樹瘋狂地搖晃,彎腰撿起地上的幾顆椰子,直接用下巴將砸開口子。
“你說這么多,渴了吧,給。”
“謝謝。”海藤接過,“你答應了嗎”
燃堂戴上了戒指。
我以為總算可以安靜一會兒了,迎面走來臉上挨了對稱巴掌的鳥束零太和夏曼爾。
呀嘞呀嘞。
這兩個法律無法制裁的人終究還是湊到了一塊。
“都怪大叔,我差一點就能幫大美女涂防曬油了,你偏偏出來插一腳。”鳥束肘擊夏曼爾。
夏曼爾抬手輕松擋下,打了個呵欠,懶散地停下,蹭掉拖鞋,用兩只腳互相搓腳心的沙子。
“明明是你突然流鼻血嚇到她了,話說,別跟著我,我對男人過敏。”
“不行,你必須賠我,我臉上的巴掌是因為大叔才被打的。”
夏曼爾掏掏耳朵,裝作聽不見。
在他們身后,獄寺臉色不耐地跟著,始終保持著一段距離。
色大叔到底什么時候教我用炸彈,一路上一直聊女人女人的,真是夠了。
夏曼爾用眼角瞥了一眼后方的獄寺,收回目光,隨意地找到座位坐下。鳥束盯著他,突然受到海邊報刊販賣的雜志的吸引。
兩人看上了同一本雜志,剛才明顯不和的兩人開始暢聊起來,并互相感到欣賞。
“第一次見到將內心坦誠的少年。”夏曼爾翻頁。
鳥束輕笑著,“我也是第一次見到和我興趣想投的大叔。”
師父,我找到知己了。
祝賀你。
鳥束的耳朵發紅冒煙,鼻血噴出,他用扇子扇風,還想從夏曼爾那里聽到更多的經驗,不由得發出“嘿嘿”的笑聲,他們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
“離我遠點,不要讓男人粗黑的腿毛碰到大叔我的身體。”夏曼爾被腿毛扎得猛地向后退,指著鳥束大聲說道。
鳥束抹了一把臉,“你的腿毛才比較多吧,還有口水都噴我臉上了。”
剛才還好朋友的關系,轉眼就變了。
真是的,好吵。
“算了,不跟你糾纏。”夏曼爾拐入擁擠的水果攤。
獄寺立馬跟上,“等一下。”
夏曼爾的腳步卻更快了。
鳥束向后仰,“可惡的大叔。”
“請問,你愿意”
海騰緊張地把手伸進口袋,腳趾被螃蟹夾到。他大叫著跳起來,又被椰子殼絆倒,不小心跪倒在地上,手中捏著一枚戒指。
鳥束噌地移開幾步,“有沒有搞錯,我對男人沒興趣,突然拿著戒指對我求婚,我是不會答應的。”
“誒”回過神的海藤連連擺手,“別誤會,我只是想問你愿不愿意守護戒指。”